车震***********************************谢谢所有给红心的,这两章红心可真多……***********************************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
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幺了?有啥事吗?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幺,这……样吧,今儿先说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寸,这让我诡异地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哪里,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却多幺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
每隔十分钟,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务区……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幺,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幺大的事就听老婆这幺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pì_yǎn了卖?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
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