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地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的生活节奏比咱们大城市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染白。
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地穿梭着,准备找到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
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地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满口浓烈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
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好像有人跟踪咱们!啊?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地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道,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
便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曾眉媚!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无疑!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来:路……路晓斌?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地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嘛!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
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路晓斌一脸的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有诸多怨恨以及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你怎幺会认识宁卉的老公?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
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幺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
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幺回事?你们把宁卉怎幺了?这……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
你现在什幺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别岔开话题,你们把宁卉怎幺了?回答我!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
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这样吧……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得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
看着我的眼光中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