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打开盒子看:一条深蓝色的男士领带。
顾清恒的。
她一直有收藏好,忘不了那次,他吻她的感觉,可能就是那时候,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在。
念清将盒子,放入包包里,带好。
一个小时,屋里该收拾的该打包的都差不多了。
宴子叫念清坐下休息休息,给她递了一瓶冻的可乐,盖子都替她拧开了。
念清刚喝下一口,宴子突然小声嘀咕说:“门外的血是念海的。”
念清差点呛到,宴子拍拍她的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宴子。
“你打的?”她抓起宴子的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当然不是我,和女人打我还行,我哪敢跟男人打啊。是……是陆淮川打的。”最后几个字,宴子说得很快声音很小,心虚。
念清怔了下,松开宴子的手:“什么意思?”
“念海今早来过,要找你,我当然不开门给他。我怎么知道陆淮川也会来,两人就碰上了,不知道发生什么,就打了起来……念海只有挨打的份,陆淮川打他可狠了,墙上的血,都是念海的,好像掉了颗牙。”宴子陈述着。
她当时隔着散门在里面,用猫眼看到的,具体什么情况,她不敢开门去瞧。
念清想不透陆淮川为什么要打念海,陆淮川的性格不同官少砚。
她没见过陆淮川动手打女人,对男人,只要不是让他非常非常生气,他都不可能突然打人的。
“那之后呢?”念清问,看宴子不出声了。
宴子支支吾吾地说,念清才知道,陆淮川想约她见面,就在今天中午2点,可现在,已经3点多眼看4点都要来了,足足迟了一个多小时……
宴子急忙解释:“你知道我对谁都可以说谎,就是对你,我不行。我这一对你说谎,我就浑身不自在,憋得不行,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就让他自己慢慢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