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右使,可有立功?”
银锁偏过头去,“惨败而归。”
亢龙道:“我料想也是如此。”
“师父为何知道?”
亢龙道:“若你能杀你大师姐,你喻师叔早就阻止你了。除了比武,你我都不可与你大师姐直接接触。”
银锁啐道:“这是什么破规则?”
亢龙想了想,道:“你喻师叔说了算。”
“干什么非要听喻师叔的?”
亢龙又想了想:“……喻师叔说了算。”
“那如果大师姐把我杀了又如何?”
亢龙摸了摸唇上短髭,道:“算我输给大师兄,要拍拍屁股滚回玉门关外。只因是你自己上门送死,死得轻于鸿毛……”
银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鼓成个寿桃包。
亢龙道:“你我说好,一月为限,快收心吧,别总围着你大师姐打转。”
银锁愤而进屋摔门,又在她自己的小院子里关了两天。
她在院子里呆了两天,院每天都要起狂风,柱子上墙上都新添了许多刀痕,落叶的冤魂在风上上下下,又被刀风搅成许多块,一刻也不得安息。
这几天那院子里连阿曼也呆不得,赫连辉日略有担心,问阿曼:“影月到底怎么了?她从前可不是这样。”
阿曼道:“她吃了大亏,又找不回面子……”
“什么人这么厉害?”
阿曼忽然跑远,快速道:“教主叫你少问!”
赫连捉不到她,跳脚道:“你们都瞒着我!”
阿曼忽然又从他身后冒出来,道:“辉日左使,教主是汉人,在土定有些旧恩怨,你少打听了,还想像上次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