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干那边,阿伏干也跑了。”
金铃道:“或许是阿伏干看起风了,就跑了。”
“那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狼群?”
“你觉得她想趁风大,把我们全都戳死?你刚还说站起来便要被飞沙走石打成筛子。”
银锁撇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道:“黑风暴是妖魔发怒,没有人是黑风暴的对手。除非……”
“除非?”
银锁叹了口气,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样,就算没有黑风暴,我们也全然不是对手,我睡了,大师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着,你不论是丢下我独生还是丢下我独死,我绝对都会找到你,找你算账……”
金铃一按她的后脑勺,斥道:“话恁多!好好睡。”
银锁嘻嘻一笑,闭上眼睛。
银锁一诺千金,当真睡着了,金铃听见外面怨灵一般的尖叫,心下骇然,搂紧了银锁。
银锁跌入梦境,再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在金铃怀中,抬头便见到一双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金铃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是以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一个无限自由的梦境,梦里她是金铃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马,两人之间无论做出什么事,师父和师伯都已不能再过问,没有人找她的麻烦,没有人会因为她爱上了敌人的徒弟而打断她的腿。
也不会有人觉得被她爱着是个麻烦。
她叹息了一声,稍稍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金铃的嘴唇。金铃温柔地回应她,流连在她唇边嘴角边,偶尔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着她的舌头,把她面前的空气都霸占干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着。
金铃轻轻唤了一声,“小胡儿。”
“大师姐……”她茫然问,“洞房完了?”
金铃扑哧地笑出声来,道:“你莫非以为洞房就是亲一亲吗?你的衣服我还没脱。”
银锁见她敢小瞧自己,哼道:“大师姐早就是我的人了,反正不差今天一遭。”
金铃又笑道:“你当真以为能强的过我,压我一头?九凝峰上若不是你可怜兮兮地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银锁坏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师姐徒逞口舌之利……”
她伸出双手,钻进金铃的衣服里,顺着贴身小衣游荡到肋下。金铃道她要报复方才自己点她穴道的恶行,夹住她的手,道:“休想偷袭……”
银锁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她胸前软肉,拇指轻轻揉搓着尖顶红石,那处立刻就硬得和红石一样了。
金铃不停地咬着下唇,可眼神还是涣散开来,银锁看着她又羞又窘迫的表情,心情异常舒爽,还撑起来一点点,咬着金铃的耳垂道:“我的小郡主,既然我嫁给你了,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才算尽了郡马的本分。”
她的眼睛如琥珀色,荡漾着情-欲,让那琥珀色好似盛着浓郁的美酒,便是一眼看进去,也将人醉得无法思考。金铃醉在她的眼中,再不理银锁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银锁见她默许,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滑进湿热的溪谷之中。丰美的水草下必有流淌的溪水,这个在草原上乃是颠不破的真理。银锁偷笑,为自己找到一条歪理乐了起来。
金铃感觉到了她无声的笑,也在她的手触碰的一瞬间知道了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子。她咬了一口银锁的脸,却挡不住银锁捣乱的手,她无力地趴在银锁身上,后背急促地一起一伏,间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偶尔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银锁。
银锁曲起一条腿,把金铃往上顶了一顶,金铃闷哼一声,只听银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师姐,你以为在上面呆着,就能压我一头了?我便是躺着,也能让你……”
她舔了舔金铃耳后那一方寸皮肤,金铃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
“……大师姐与我真是有默契,我那句‘让你叫出声来’还尚未说出口,你就这般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
不要太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