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侧对着她,正捧着一瓢水浇在脸上。腰身反弓着。星光将白的部分涂上了光,黑的部分越加深刻,那身体充满了张力,极力诱惑着银锁。
水珠从她的发丝上连串滴下,顺着胸口向下滑落。
胸前两点玫红,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几乎要忍不住现在走过去,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在她j□j的身上,好熄灭周身的火焰。借口她都已想好了:这么冷的天,自然要帮怕冷的大师姐暖着。
可是不行。
大师姐已经识得焚心诀要义,随时可将心中淤积的情绪清出心头,再也不会像她这样无法自控。无论是对银锁还是对龙若的那一点像是占有欲一样的眷恋,大约也随着这些情绪,被毫不留恋地赶出心底。身为影月右使,此时若不斩断情丝,屡犯戒律,岂非自讨没趣,失了明尊使者最后的底线?
金铃的侧脸犹如玉像,全无喜怒哀乐。
银锁明知如此,仍旧忍不住贪婪地打量着她,目光缠绕在她身上,不可抑止地想起以前交欢的场面来。
她咬住下唇,难受地眯起眼睛,一只手已伸进水里,探到身下。顺着秘缝滑下去一些,触到了已经硬挺的豆蔻。
她无声地舒了口气,手指慢慢在两腿之间抽动起来。胸口贴着冰冷的岩石,奇异地慰藉了她滚烫的身体。
这个距离其实相当危险,金铃但凡稍稍注意到她,便会发现她的异常。
但这个距离也非常合适,金铃身上的每一寸,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贪婪而渴求的眼睛。
时间早已到了。
两人在水下不知潜了多久,若不是冷水一直镇着,她早就将金铃扑倒。
而如今,只要她动作轻一些,粗重的呼吸就会被水花声盖住,金铃绝不会发现她。
她的手指稍稍改变角度,触到一个更加酸麻的地方。
马上就……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口中无声默念金铃的名字。只不过闭着眼睛就有些心痒难搔,定要睁开眼睛,看看金铃才够。
不料她睁开眼,金铃却不见了,她灵觉已失,感知不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担心起来,唤道:“大师姐?”
蓦地后腰有些凉意,乃是有东西搅动池水,将她周身已暖热的水冲开之故,她转身肘击,跟着劈手一刀,都被人接住。
“怎么了?”金铃的脸近在咫尺。
“大师姐!?你到这边来干什么!?”
近在咫尺,银锁越发觉得金铃漂亮得浑然天成,一分一毫都像是大匠人精雕细琢出来的。但雕像虽美,却没有表情,冷冷冰冰。
银锁心中气苦,一想到现如今只有自己受着折磨,就不由得后悔当初在地宫里将焚心诀的心法教给她。
金铃却不管她心里杂七杂八的念头,道:“我来帮你。”
银锁睁大了眼睛看着金铃不知所措,两人如此赤身相对,几乎瞬间让她想起两人在地宫之时,金铃说的“帮你”。
如今她的“帮你”,到底是帮她擦背,还是同地宫之中相同的意思。
她一时没有说话,金铃面无表情,踏前一步,池水在两人腰间激荡着。银锁身后就是一块大石,退无可退,只得倚在石头上,金铃却在她面前立着。两人之中,本是银锁较高些,如今气势翻转,反倒是她要仰视金铃。
金铃的脸忽然靠近,银锁急急偏开头去,金铃并没有再有动作,头搁在她肩上,手撑住她肋旁石壁,一条腿却横入她两腿之间。
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说的“帮你”,便与在地宫之中是同样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