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就是因为这里是范家兴盛

之地,而玉龙的爸爸是范家的女婿,我想帮他重振范家,也重振方家。现在这个

重任压在了玉龙身上,也压在了你这个姐姐身上。」

方樱看着母亲严肃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

想到母亲和父亲一直长期分居,内心不由得为两人的婚姻叹了口气。

父亲确实没有舅舅那样的气度和成就,在母亲眼里,父亲只是一个工具,或

者在父亲眼里也一样。

而母亲一直希望她和表弟结合,并不支持她和顾宇航结亲的事情,只是找不

到理由否定父亲的安排。

方兰一脸凝重,又道:「妈知道玉龙身上有特别的魔力,无法阻止你和玉龙

的交往。但你要记住,你和玉龙在一起是禁忌,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在外面,你

要保持一个姐姐该有的矜持。明天宇航要来拜访我,你就别去上班了,陪他一起

去参加你宛琳小姨的新店开业典礼。」

樟林苑地下室,卢梦令陪着方樱在换白色的纱袍,白色纱袍的款式都一样,

呈半透明,隐隐露出女性的象征之处。

卢梦令入教后,规范了很多祭祀的服装和礼节,定制了白色的纱袍代替一开

始的婚纱。

白色的纱袍象征着纯洁,但纱袍下不丝片缕,在方樱眼里却显得有些yín_dàng。

「梦令,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去地下室吗?」

方樱突然想到了母亲和舅妈,如果两位美妇人也加入了太日教,这样穿着纱

袍像什么样子。

「嗯,今天是月祭之日,又是姐姐入教之日,当然所有人都要参加。」

「那我妈和舅妈呢?」

「姑姑和干妈当然也在,她们是本教的圣母,姐姐入教这么重要的事情,她

们当然要在场见证。」

圣母?方樱见卢梦令说得一本正经,面色庄重,心头有几分惊讶。

或许太日教并不是她想的那种方玉龙想出来的荒唐游戏,而是等级划分严格

的组织,她母亲和舅妈是教中等级最高的女人。

当然,现实中,住在这里个院子里的女人也以她们为尊。

卢梦令将白玉吊坠合在手心,闭目祷告,然后才将白玉吊坠放入纱裙内。

方樱知道母亲和舅妈都有这种吊坠,只是色泽和形状有些不同,见卢梦令举

止庄重,知道吊坠不是普通的挂件饰品,问卢梦令挂件代表什么。

「姐,这是本教的信物,我们每日起床,都要双手合着玉佩面向太阳祷告,

为我哥,也为我们自己祈福。今晚入教之后,哥会给你一个玉佩的,以后姐姐就

和我一样戴在胸前,每天起床合在手心,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默念祷词——太日

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这可能吗?方樱见卢梦令说话表情严肃

,虽不相信,但也没有多说,只当这口号是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用来给众女洗脑

的。

大厅里的灯光熄灭,四周点亮了烛台。

一众白纱女子诵唱着《太日经》,手持烛火进入大厅,将方玉龙和两位美妇

人围在了中间。

方樱觉得场景有些怪异,众女身着半透明的纱袍,看起来像在举行某种邪恶

的仪式,但每个女人脸上都极其庄重,从少女谷安娜到她母亲都是如此。

最让方樱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省长夫人乔秋蓉和她女儿张重月,一起走在队

伍中,身着半透明的纱袍,脸上没有一丝羞耻,尽是庄严之态。

对方樱来说,乔秋蓉不光是省长夫人,她还知道乔秋蓉和范家的纠葛。

从某种意义来说,乔秋蓉就是表弟的舅妈,现在却和女儿张重月一起行走在

教徒的队伍里。

这教徒意味着什么?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肯定都已经献给了表弟。

想到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两人一起伺候表弟上床,方樱就甚感yín_dàng。

虽然她和夏沫、赵未央三女一起陪表弟yín_luàn过,但她们三人是要好的闺密。

乔秋蓉和张重月,还有谷梓芸和谷安娜,那可是两对亲母女。

难道她们一起陪表弟上床就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吗?看着众女脸上庄严,甚

至可以说是神圣的表情,方樱又想到了母亲方兰下午对跟她说的话。

表弟对女人有种特别的魔力,或许是真的,要不然这些女人会抛开世俗的道

德标准,如此虔诚地围绕在表弟身边?方樱跟在卢梦令后面,看着母亲和舅妈分

坐在表弟两侧。

两位美妇人和众女一样穿着纱袍,但胸部和小腹却不是透明的,遮住了两人

的春光,而且和众女纯白的纱袍不同,她们身上的纱袍是澹金色的,上面绣着精

美的火凤凰图桉,脸上又戴着精美的黄金面具,和其他女人相比显得端庄而高贵。

方玉龙身上同样穿着金色的纱袍,前后绣着明亮的太阳图桉,周身布满了华

丽的火云纹,和两位美妇身上的圣母纱袍极为相衬,只有脸上的面具和两位圣母

的面具精美风格不同,显得粗犷古朴,有几分原始宗教祭祀的感觉。

方樱还不明白众女的心态,跟在众女后面低声诵唱着经文。

众女围着方玉龙和两位圣母转了九圈后,担任祭司的卢梦令走到方玉龙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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