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替天行道,你法力无边。顶 点 x 23 u s”马权嫌弃甚至是厌恶地摆了摆手,进一步开始诱导刁秀云:“你们若是真的有本事儿,为何还要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毒死我父亲?还有,你别说你今天不是想故技重施,毒死当今圣上!”
“哼!”刁秀云果然中计,一声冷哼:“你们男子,自上古时期便愚昧我们女子,将一些什么三从四德礼教规范强行灌输入我们这些身体柔弱的女子脑中,任你们奴役摧残千年。我们如今若不用些非常手段,又何以扳倒这股邪气,震醒那些尚未觉醒的姐妹?”
马权上辈子就看不惯这些一遇权利就讲男女平等,一遇责任就说‘女人是弱势群体’这番大道理的女权主义者。闻言之后,不由也冷哼了一声:“如你所说,今日我们抓住你,是因为流火武艺比你高,我又比你聪明的缘故,是也不是?按照你的逻辑,流火就该让你一剑刺死我,而我就该让你毒死大雍天子,如此才算是公平?”
刁秀云一时被马权这等歪理邪说绕住,竟也无话可说。不过,随后想到马权至今仍不知他父亲身死之谜,不由心生傲气,抬起脸斜着眼看着马权。
而马权见状也不动怒,只是又绕着她走了一圈,阴森说道:“还是你说的不错,自古胜者王侯败者为寇。你既然今日被俘,也不要提什么是替天行道,更不要怨我对你下手无情……”
“你很幸运,真的很幸运。”马权微微撩动了一下刁秀云的发丝,见她果然一副厌恶不已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我知道你这种女人,平时伪装得比任何良家少女还要温顺贤淑,可骨子却认为时间男儿不过泥人土胚,最是恶心不过……”
“你,你想干什么?……”刁秀云听着马权语中的冷意,突然紧张惶恐了起来。
“没什么,”马权笑了起来,可这个笑容落在刁秀云眼中,却如恶魔的微笑:“我只是想不通,如你这等自视极高到了极致的女子,是如何忍受得了与男子交合的?并且,还偏偏要在县衙当中……”
刁秀云神色陡变,再不复之前那副刚烈的模样。可马权却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趁热打铁说道:“让我想想,你这种女人的心理其实很容易猜测。你与那男子私通,想必就是看不过我们这些男子给你们女子订立的什么贞洁之说,所以你才故意犯其道而行。可悲的是,你本身又偏偏
看不上任何男子,所以浅尝辄止后,你又对那事万般后悔,对也不对?”
“想想我当初送你评语,贱人就是矫情,果然一点都没错。”马权说罢此句,趁刁秀云不防,猛然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宫装。顿时,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尤其是她那薄薄纱衣底下红色的胸围子若隐若现,胸围子最上端的一只粉色蝴蝶正在翩翩起舞。而那对呼之欲出的傲人弧度,更令人不伸手触摸,就可想象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美好。
“啊!……”刁秀云一声惊呼,急伸手掩住自己的春光。她万想不到,马权这只牲口,竟然会当着糜贞儿的面,对自己做出如此之事!
可惜,糜贞儿早被马权先声夺人。除非马权当场做出那qín_shòu之行来,否则,糜贞儿纵然心中再恼怒,也不会再出一言毕竟也是糜家的小姐和暗影锦衣卫,她不会让这点私怨影响大局的。
而众暗影锦衣卫早就是铁石心肠之人,面对刁秀云诱人的上身,他们完全以看待一具可以施展刑讯对象的眼光来看待。在众人这样寒光烁烁的眼神下,刁秀云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起来。
不过,纵然如此,她仍旧努力抑制着自己因羞愤而轻颤的脸,抿紧了嘴当成扎嘴的葫芦,不肯吐出一个字来。
“那好,看来必须给你点厉害瞧瞧了。”马权说着回头向众位暗影锦衣卫巡视了一番,目光终于落在了自己宝贝徒弟单烁枫身上,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大手一挥,豪迈说道:“徒儿,将此女拖下去,糟蹋了……”
想着跟了自己很久的徒弟终于要大开色戒,马权简直老怀堪慰,也不枉身为人师一场。可想不到的是,他这位纯情的弟子面对这刁秀云那前凸后翘、浑身惹火的身材,竟然脸红得比猴屁股还厉害,窘迫异常地说道:“师傅,必须如此吗?”
马权听单烁枫说出这番话,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徒儿,你没开玩笑吧?你仔细看看,这样的货色,芙蓉楼里可不便宜啊!”
谁知这话一出,单烁枫顿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连连说道:“师傅,我突然发现,人家白玉兔都比这女人强多了……”
马权幡然悔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确实,这样心机毒辣的女子,自己半点兴趣都没,更何况人家单烁枫这样纯洁正义的少年?
回头再看一眼他人,果然一
个个都对自己怒目而视。马权终于摊手,异常惋惜地向刁秀云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原以为,将你交给我徒儿,是你的幸运。可现在看来,你真的很幸运啊……”
刁秀云这时真的几乎羞愤欲死,自视甚高的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这样比**还要痛苦的羞辱。看着马权那张简直让她恨不得吞进肚子里的可恶嘴脸,刁秀云猛然大叫道:“马权!你纵然设下这等奸诈之计,我也断然不会说出杀害你父亲的幕后凶手!一辈子,你都要背负着这样的不孝之名夜不能寐!”
一听这话,马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