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撇撇嘴没有说话,继续看着车窗外。
莫少白知道,她肯定问过王秘书的事了,他倒是相信王秘书不会把电话里具体的内容告诉司徒,只是那电话里的是个女的,是如何也瞒不住她的!
那天下午,司徒静与莫少白用过午饭后,就直接回莫公馆去了。而莫少白自己一人回到银行!
那晚,莫少白并没有回到公馆用晚饭,给司徒静打过电话,说是在外面有应酬。
在酒店的包间内,莫少白与吴珍妮对坐着。吴珍妮今天的装扮与往日不同,没有暴露服装的映衬,脸上的风尘味到减了不少,虽是如此,但历经过沧桑的脸却再不像十年前,失去了光泽。
莫少白正襟危坐,眼睛看着吴珍妮,却没有任何表情。
“莫先生,请吧!”吴珍妮微微的笑着,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莫少白稍微的低下头,表示了礼貌:这个吴珍妮把电话打到了办公室内,王秘书也是老人了,竟然被她哄过去直接到内线上。
看来,这个女在以经历过家庭的巨变后,也聪明了起来。最起码的再不会像原来那样,做出没脑子的事情,被她老爹当成花瓶来使。
这顿饭,怕是不好咽呀!
吴珍妮眼见莫少白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于是拿起一旁的酒杯笑着说:“莫先生,这次我是专程谢谢您的。我欠下的那笔债,您都替我还清了,那帮人也不会找上我了,又给了我这一大笔钱,让我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我先饮下这杯酒表示我的谢意!”
话刚说完,吴珍妮就一仰脖,把那杯子里的酒全数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一期盼的看着莫少白。
“吴小姐,不用客气。那些钱……”莫少白伸手摩挲着酒杯的边缘,想着下面的话要怎样说,才能摆脱掉这个麻烦。
当年,司徒静可就是因为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也与自己在一起,才会生气离家出走,最后导致流产的。今天可也是背着司徒来到这里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骗了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当年,我为了报仇,把你们父女逼到绝路上,把你们的产业划为自己的名下。可这些莫某人并不认为是我的错。那些钱财可都是从我的家里夺来的,这些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对于小姐您,我只能说报憾了,还是那句话,如果当年小姐不打司徒的主意,我也不会那样对小姐。这些钱算是我对小姐的补偿吧。小姐也不必言谢了!像您所说,我们也算两清了!”
几句话说得滴水不露,如果吴珍妮对他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的话,听到这几句也话,也应该知难而退了!
果真,吴珍妮听到这样的话脸色变了一变,好一会缓过来,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莫先生,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今天来只是想表达一下谢意,并没有别的意思!虽说那些年我做过那皮肉生意,但廉耻二字,我还是知道的!”
这样一说,莫少折反倒有些不知要怎么说了:毕竟眼睛的女人现在处境可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话都说到如此地步,俩人之间似乎也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了!
莫少白当时确实是如此想,回到家司徒静也没什么察觉,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圆满的解决了!
可是,没想到几月后,他与吴珍妮再次相遇了!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几个小混混,再看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吴珍妮,莫少白皱着眉头:这个女人又惹上什么事了,偏偏让自己碰到!
这条路并不是每天自己的必经之路,只是今天临时起意要到这边来谈一桩生意。要是说吴珍妮蓄意的策划这场阴谋,也不太可能!
一挥手,后面的保护他的人一拥而上,把那几个小浑浑三下五除二的打跑了。
莫少白先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还趴在地上吴珍妮,然后才慢慢的走上前把吴珍妮扶起来,带到自己的车子上。
“吴小姐伤得不轻我看还是先医院治疗一下吧!”莫少白坐在车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嘴里虽说是说要带她去看一看,可是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这还真就是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了!
吴珍妮擦擦自己的嘴角,苦笑着说:“真没想到,又让莫先生看到我最狼狈的时候了。莫先生这次又得对您说声谢谢了,看来你的情我是还不完了!”那话里倒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莫少白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也不想与自己再有什么瓜葛吗?这样一来倒好说了!
“吴小姐刚刚找你麻烦的是什么人,难道说也是放高利贷的吗?我不是给了你很多的钱吗,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这花钱的速度可够快的,还以为她是当年富家小姐吗?
一转头看见她头上还有一处伤口,虽说已经止住血,可伤口周围血糊糊的,让莫少白看着有点反胃,没奈何伸手掏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先用这个擦擦吧!”
吴珍妮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着接过那手帕捂住伤口。想想也才苦笑着说:“这点伤也不算什么,在外面比这儿重得伤都受过。也不用去医院了,如果莫先生方便的话,就把我送回家吧,我家离这里不得很远!”
“这个……”莫少白迟疑了一会儿,看着吴珍妮还是点点头:莫少白是个多疑的人不假,在在刚刚不期的又遇到吴珍妮受到攻击时,他也曾怀疑过,可是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根基又已经被自己毁掉,哪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