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本事让他根本不用为了夏侯策用这种手段去***一个不喜欢的女人。

什么时候,萧清城这个京城的金龟婿,人需要这么做了?

萧清城波光流转,目光仿佛变得勾魂摄魄,抬手,那修长的手指就那么抚上她的面颊,轻声细语:“宋依依,我救你,是因为我想要救,因为你值得我救。你可以对我非议,觉得我如何无耻,但是,这是第一次,我为一个女人受伤,心甘情愿,我愿意。”

宋依依一时间竟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跳忍不住加速,男人的话像是醉人的醇酒,会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这个男人实在太知道如何取悦女人了,不愧是风.流倜傥的清城公子。

但是,她心中却又有警惕,这个男人是萧清城啊,他的手段,他的智谋都仿佛一条毒蛇,随时能够让人万劫不复,沉沦其间。

她怎么敢全信他的话?

她沉声道:“萧清城,我谢谢你今天救我,但是,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让我实在不能对你放心。之前你威胁我的事情,你我都知道。”

萧清城眸光暗了暗,他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不信我。宋依依,你真的觉得我伤害过你么?我威胁了你,可曾让你受到什么伤害么?哪里伤到过你?我跟夏侯策的事情或许牵连到你,但我并没有伤你。”

宋依依愣了下,怎么想起来,这厮跟她的关系怎么看着怎么暧昧,仔细想起来,好像这家伙真的也没伤到她哪里,除了每次嘴上不饶人,看起来,他也就是一直在跟夏侯策互相算计。

宋依依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他的话。

萧清城咳嗽了一声,沉默片刻,声道:“罢了,先给我上药吧,其他的事情我们再说。”

宋依依握住瓶子,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先给你上药。”

先不管别的了,先给他处理下伤口再说吧,这个家伙怎么说,今天毕竟是救了她!

他的中衣后面都染着血,宋依依干脆拿匕首划开了布料,有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了,宋依依小心地用布蘸了酒给他擦拭着,把上面留下的弹片等等东西取下来。

烈酒擦在皮肤上,带着强烈的痛感,萧清城闷哼了一声,宋依依问道:“要不要咬着布?”

萧清城低笑起来,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虽然脸色惨白,还是调侃道:“真当我是什么大少爷,这点痛还受不得。”

宋依依看了他一眼,“本来以为你一贯养尊处优,肯定受不了的,这地方这么脏,倒也没见你皱个眉头。真是奇怪,你不是宣王的世子么,从小不是咬着金汤匙出生的么?”

萧清城竟是笑了起来,玩味道:“金汤匙?本世子可不曾含着那东西出世,否则怕是被父王当成妖孽了。你莫非真以为我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公子哥么?我去的地方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整个晋国,我大多去过。何况,我从小习武,这些如何受不住。”

“什么,你真的去过那么多地方?”宋依依奇怪道,撇撇嘴,“去周游各地寻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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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城差点呛着,目光微眯,带了点儿邪魅:“我若要美人,自然有人奉上,何须去寻?依依,你这是吃醋了?”

“呸,我还吃酸呢!”宋依依嗤之以鼻,把手上的烈酒加多了点,萧清城顿时嘶地低哼了一声,无奈道:“每次遇到你,似乎总是没有好事,宋依依,你这是要弄死我么?”

宋依依哼了一声,不满道:“明明是每次遇到你我才没有好事,我发现我每次倒霉都要碰见你,莫非你是煞星,我们是不是犯冲?”

萧清城愣了下,宋依依把伤口处理好,拿金疮药小心地涂着,一边道:“别动,等下我包扎好再说。”

不多时,她把金疮药大半都用上了,这药似乎很是不错,洒上之后很快萧清城的伤口凝结了,看得宋依依啧啧称奇。

她拿了纱布来,想给他包扎住,却一时犯难了,“这怎么包扎?”

她看了眼萧清城,开口道:“你可别乱动,我让你动弹就动弹,我给你包扎上。”

不管怎么说,今天多亏了他,她才能逃脱,这恩情她记着了,把纱布缠在了背上,只是手却要从他胸膛前面穿过,她只能让萧清城微微抬起来把纱布穿过去。

一来二去二人难免肢体接触,气氛莫名有些古怪,等她把纱布缠好,二人都竟是出了一身的汗,空气有些闷热。

“依依。”萧清城开口,声音有些暗哑,看着她的目光更是深沉幽暗,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

“你——”

“你才是我的煞星,命中注定的。哪怕逆天改命,我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可是那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了解我。今天,我就在这里,我实话实说,之前我的确还受了内伤,如今我的功力十不存一,若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大可以现在动手杀了我——”

宋依依一愣,双目圆睁,杀了他?

之前她一直讨厌他,这个家伙做的事情的确有很多让她恨不得掐死他,他歹毒,阴狠,手段心机都让人惧怕,对她也是各种手段,但是仔细想来,对她,他除了一直暧昧地示好,之前似乎存了点利用她的心思,仔细想来,他对她的确谈不上如何伤害。

杀了他?替夏侯策除了他?

她看着面前受伤的男人,他身上还绑着绷带,气色苍白,那张俊美的脸庞透着几分平日慵懒之外的坚决,深深地凝视着她,那样的目光,让她竟有些无法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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