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罢,他便转头出去了。

宋依依交代了一番,也觉得奇怪,这小二说话如何这般奇怪,为何感觉有些古怪之处?

刚刚春芳不是出去了,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人都不见了?

宋依依疑惑不解,不过自己这一身也不方便出去,就等那丫头回来好了。

却说这边厢这小二出去办事,不多时跟一个丫头小翠送了洗澡水来,又不知道从拿拿了一套干净衣服,这衣服的质地很好,色泽柔软,是一套银红撒花纱衫袄裙,不知道为何,宋依依总觉得这颜色这花纹穿起来感觉有些妖气。

她也未曾跟他们见面,在内室里呆着,等人离开了才出来。

刚被雨淋得浑身发冷,宋依依沐浴洗了个澡,擦洗干净,拿起那套衣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奇怪,我只说准备一套衣服,这小二都没问过,从哪拿来的?”

宋依依疑惑不解,简单试了试,尚算合身,只是稍微大了点。

她不打算穿多久,正想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未出来,却听得门咯吱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让她吃了一惊,忙躲在浴室屏风之后,偷偷朝外看去。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很是清晰。

“大哥,这雨还真大,奇怪,这屋里灯都点好了?”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

“不奇怪吧,他们早知道我们要来。”有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不紧不慢的。

“别说这些琐事了。”一道略显阴沉的声音让宋依依瞳眸收缩,脸色微变,“萧清城,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房间内已经进了三个男人,旁边的小厮正在张罗着布置酒菜。

萧清城坐在主位,管弦鸣和白无忧分坐两侧,双方正在说着话。

“世子,酒菜备好了。”

“嗯,你们下去,在外面守着。”

“是。”

几个人退下,此刻,房间里便剩下萧清城三兄弟。

外面风雨如晦,萧清城抬手,烛光下俊美的脸庞显得几分邪魅,如玉般的手指端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酒。

“大哥,你真的决定要行动了?”管弦鸣的声音有些兴奋,满脸兴高采烈,“太好了,这次要让那个夏侯策吃不了兜着走!”

“别太激动。”萧清城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训斥道,“办大事就要沉稳些,说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个脾气。”

管弦鸣挠挠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什么事你跟二哥讨论就好了,我才懒得管呢。这次的事,夏

侯策那边派出那么多人害死我们许多兄弟,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了,大哥你说要杀人,咱们是去刺杀他吗,怎么个杀法你说吧!”

管弦鸣拍拍胸口。

宋依依心中一惊,此刻她正躲在浴室中,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番对话。

萧清城要刺杀夏侯策?

她握紧了拳头,该死的,这混蛋居然想杀夏侯策?

“谁说要刺杀他了,现在?”萧清城淡淡道,“遇到事情多用用脑子,你该知道夏侯策那里现在正是最警惕的时候,想刺杀他,恐怕现在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既然他之前给我们造成不少麻烦,那么就给他添点乱子好了。”

白无忧沉默片刻,问道:“清城,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跟我说清楚,我们也好有个计较才是。”

“好,那我就说清楚。”

萧清城目光扫过他们,声音渐渐多了几分风雨之前的平静与肃杀。

“夏侯策现在最担心是就是我们提地震的事,天变的事必须有个交代,不可能让陛下这未成年的少年来承担。那么摄政王就必须承担此事。谁让他是权臣呢。”

“你还是想通过散步谣言?”白无忧摇摇头,有些不好看地说:“此事并无太大用处,你该知道,夏侯策第一时间就赶去密县,他很明白现在是动辄得咎,所以大老远地跑去,目的一是想刷些名望,其次也躲开了京城这边的苛责。”

“那是因为他还在密县,现在,他要回来了。而且,疫病的事远未平静,就我所知,目前京城又出现几人得了疫病。此事大可有文章。且,我从钦天监那边得到的消息,明日怕还有一次地震,正好那时夏侯策要回来了。”

“大哥,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管弦鸣疑惑地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御史余正么?他之前一直连连上书弹劾夏侯策,最近更是活跃,听说为此在路上跟摄政王府的人还有所冲突。三弟,你——”

他看向管弦鸣,目光顿时杀气崩裂:“去杀了他,嫁祸给夏侯策。”

“杀他?”管弦鸣一愣,随即想起之前萧清城也曾经说过这个办法,让他去杀了余正这个御史。

只不过中间因为地震的事情,夏侯策去了密县,萧清城这边则暂时按兵不动。

没想到夏侯策这边却是先下了手,让他们损失惨重,那么就不要怪他们动手了。

“好,那余正死得其所,也算是应该了,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在朝廷还算有些清流名望,正好借此生事。”管弦鸣当即表态愿意。

白无忧看向萧清城,见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尝着,此刻胜券在握,没有任何担忧。

“若是地震,再加上余正御史被刺杀,以及京师此处瘟疫传开,怕是刚刚回京的摄政王就要遇到一大笔弹劾了。”白无忧敏锐地察觉了其中的问题。

萧清城嘴角勾起,优雅地一笑,“是啊,


状态提示:毒计(重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