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头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背锅老头这才后知后觉地来了一句:“如此甚好,记得阿睐最爱就是牛柑果和牛肝菌,想不到这牛柑山居然能长这么多。”
这话一说出来,萧谣都不想搭理这糟老头子!
这老头心都长背锅儿上去了吧!
难道就没留神听?
这些果子、菌子的,那可都是窝窝头费了毕生之力悉心照料出来的!
驽钝如大白鹅,这回也不高兴了。
他直着脖子嚷:“这都是窝伯给娘寻的种子寻的树!”
“寻的树...寻的树...树...”
他声音洪亮,老远的山涧都激荡着回音。山树草木似乎都跟着不甘、气愤、讨伐起来!
渣啊!
没有更渣只有最渣!
牛大当家已然将一双好看白皙的脖子扭曲着,忍耐着。
直忍得环眼暴裂,忍得一口钢牙险断。
骂不骂的,那都是不是个东西!那都....是他的出处!
该死的出处!
牛大当家一拳捶向大松树,一切尽在一拳中!
背锅老头瑟缩了一下,到底咬牙没敢退。
萧谣和萧诏对视一眼,二人眼中满满都是唏嘘!
若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阿睐知道一颗芳心被狗啃了,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痴情女子负心汉,你说可叹不可叹!
萧诏叹了口气,一锤定音:
“那就这么定了,牛大当家找些上山前在家种田的人跟在窝老伯的后头,山下的一品锅么,就由你和背锅老伯一道去就好。”
言下之意,这些土匪喽们还是看一阵子再说,没得放下山去给萧谣闯祸!
却,只口不提,收益怎么分,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