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旁的人腰间抽出一把枪,狠狠地冲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掌打去,大有百步穿杨的技术。
“啊!”被打中的男人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抓着受伤的那只手,血淋淋的,血肉模糊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狰狞。
在旁边的人都忍不住在他的惨叫中颤抖地耸动着肩膀,瑟缩着身体不敢动弹。
这是一场心理拉锯战,原本可以采用柔和一点的方式,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时间,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索性就一下子用暴力手段直接解决。
嘭!又是一枪,只是这一枪打在那个男人的脚掌上,这一枪结束后,冷昳琤的眼神扫视过一群人的脸,当即在众人眼中看到了惊恐之色。
怎么能不惊恐呢?
他的动作如此迅速,而且又能够如此精准地对准每一个人,只要他想让谁死,只怕没有人能从他的神枪技巧下存活下来。
只是他没有这个意思,那么大概也就不需要这个手段了。
不是底下的人没有枪,而是他们在拿出枪的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枪支顶在了他们的头上。
“我再说一遍,照片上的女人究竟有没有在这条船上出现过?我数到三,如果还是没有人站出来的话,那么我就直接炸了这艘船!”
冷昳琤的话没有人相信是假的,看得出他的手段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没多久,其中一个矮小的男人站了出来,他哆哆嗦嗦地说道:“见……见过!”
冷昳琤嘴角的笑容微变,眼中的冰凌乍现:“她在哪儿?”
“她被这一带海域的船老大带走了!”
船老大,算是对海贼的另一个称呼,他们和海贼的唯一区别,大概是他们依然是上岸生活的,依然在某个小村庄里有着属于自己的家人,而这差不多一周一次或是一个月一次的例行方式,只是他们用来补贴家用的方法罢了。她被带走最大的用处,除了干农活就是嫁人。
虽然确定了她并无生命危险,但他不见得有高兴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依然非常的严肃,眼底的寒意如同寒冬腊月的风雪一般,无法撼动的冷气。
站在距离他那么远的地方,却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意,所以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胆子小的都已经瘫软在地上了,胆子稍微大点也也变得脸色铁青,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除了那个人,全部处理掉!”
此话一出,惊讶了全场,那些还在船上的人几乎都惊得长大了嘴巴,不知是什么状态,魂飞天外了都。
另一个人急忙提供新的线索:“我还知道,当时她被船上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在边上,还说让船长享用完了给他!”
冷昳琤听了这话顿时青筋暴起,可他却有不动声色的本事,可以面不改色地听他说完,然后冷静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船长?哪个是船长?”
如果这个人还在船上,那么他会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的女人,也是随便一个人可以动的么?!
“船长死了!”一个爆料。
“死了?”冷昳琤冷峻的眼底闪过一抹邪佞,以为死了就呢个逃脱是吗?
碰了他的女人,还想死后安静地入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把尸体找出来,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喂鱼,剩下的做成人肉馒头,给他的亲戚好友一个个送过去!”
他冷酷的脸在海上如同黑夜里的活阎罗,令人惊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