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者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四舍两劫。 x 23 u ”我摇了一下头。
“小伙子,一切都是命啊。”算命先生一脸不值的说。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我该如何拜托这堕魔劫?”我问。
“除非你能找到命书,命书可修改命运,不过修改命运会有很大的代价,再者你还需要收集到五术,都说五术可以逆天改命,突破命运的束缚。”看样子这个算命先生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别看他外表平凡普通,只是一个摆摊算命的,但这个人的确有真本事,因为他懂许多东西。
我又问:“那生肖图呢?”
“生肖图?”算命先生一惊,道:“据说生肖图在不破教教主手中,你莫非是?”
“没错,我正是你说的那位。”我笑了一下,便拿出了一百块钱放在他的手中。
我离开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余萍那边不知道会不会炸成一锅。
酸汤鱼馆里这里也就几百米的路,所以我只需要小跑,两三分钟就能到达。
我回到了鱼馆,没想到他们竟然奇迹般的笑哈哈的摆龙门阵,这也太让我意外了。我不禁想起以前,王春燕,余萍,胡媚刚见面的时候,她们三九互掐,就像是一对冤家一样,让我忙活不过来。
她们看到了我,便问:“你去哪儿了?”
“没事,我只是下去买一包烟。”我回到了位置上。
“没想到你烟瘾还弄大了。”赵芹芹笑了一下。
“没办法,总是操劳国家大事,烟瘾自然就大了。”我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你的国家大事还真的有些危险,在北京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和一个怪物打斗。”赵芹芹拿出了手机,还放了一段视频。
这一看,我显得更加惊讶,没想到在天桥对付僵尸的时候,赵芹芹也在场,并且还录了视频。
我说:“最好把视频给删除了,这可是国家机密,不容外传的。”
“你是天师吗?”赵芹芹问。
“嗯。”我点了一下头。
“那你会算命吗?”
“不会。”
“那你会相地吗?”
“不会。”
……
赵芹芹的话突然变得许多,总是很好奇的问这问那儿。
最后,我们都吃饱了,然后就是回家。
又是三个女的跟我一路回家……
回到家时,家里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是仁怀老家幺公,叫许明华。
农村正是如此,几乎都是亲戚,这个不是幺公就是伯伯,反正统一这两个称呼。
“幺公,好几年没看到了,你还是那样年轻。”许明华也就五十来岁,因为辈分问题,我得叫他幺公。
“咦,这个是许大尤吧,小伙子长帅了。”许明华笑了一下,又看着我身后的余萍她们,问:“她们是你耍的媳妇儿啊。”
艹,怎么他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况且我也没说啊。
我陷入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许明华又给我打了圆场,说:“厉害哎,不亏是我们村的大学生,从小就聪明,又帅。”
“哪里哪里。”谦虚是中国的好传统。
我爸装了一支烟给许明华,说:“去年许刚大爷还好好的,今年怎么就死了?”
“谁知道,我听说是吃药毒死的。”许明华抽了一口烟,道:“后天上山,你要去不,要去我就将就你的车子一起回去。”
“嗯,明天一路回去。”父亲点了一下头。
……
第二日,我们便出发回老家。
我也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老家,当然,那是爷爷死后的事情。
老家的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里面已经布满了尘土。
老宅是一个几百平方的长房子,回到家,母亲便开始忙活着打扫屋子,阿圣米塔除外,余萍和胡媚都一起帮忙打扫。
其实我很好奇,胡媚为什么不动用法力打扫屋子,然而胡媚是这样回答我的,她说尽管自己是妖怪,法力也不可以乱用,再者他们的法力都是对付敌人的,哪儿来什么打扫卫生的法力。
的确,听后她的话后,电视剧是影响了很多人的见识。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勉强收拾出几个房间,而我妈则是去酒席上帮忙。
我也去了酒席上,把余萍她们扔在家里面。
死者叫做许刚,我要叫大公。
他是吃药毒死的,然而又是为什么而吃药自杀?
我来到灵堂看了看,棺材盖并没有合上,因为得让死者透气,另外就是害怕死者是假死,如果说棺材盖是合上的话,那就会让那人活活被闷死。
人死设灵堂七日,这是农村的规矩,许刚已经死了七天了,明天就是第七天,也就是上山。
当然,为什么要弄七天呢?那是因为超度,死者的家属想让死者在地府过得好,就会在这段时间烧很多的烧纸,好让他在地府有好路走。
我去过地府,地府的鬼差都是很贪心的。
棺材下还有一盏煤油灯,那是给死者引路的灯……
很多女性都围在棺材旁边哭丧,他们哭丧就和唱山歌一样。其实我也会哭丧,我小时候就模仿那些女的哭丧,然而,我们老家是不会出现男性哭丧的,因为男性都要去写符纸,或者是抬棺材,跪灵堂。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很多人都不认识现在的我,所以也没有什么人跟我打招呼。
就在我观察灵堂的时候,从外面突然吹进来一股冷风,并且还把棺材下方的煤油灯给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