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不如现管?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宁娘子果然是个妙人。”
“……妙人什么的,听起来就有些羞耻。
“两位如果有诚意的话还等上一等。”
“我可以等,但是宁娘子,你确定白主簿能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主簿想要铺子就得通过正经的办法,如果强取豪夺,那吃相就有些难看了。
所以对于宁宴来说,一时半会儿倒是出不了什么事儿。
只是……宁宴总觉得她似乎忽视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想不起。
“若是真的没有办法,到时候只能将铺子抵押了。”宁宴说着皱起眉头,她是真的想不起来忽视什么了。
最近事情太多,又是酿酒,又是想着铺子的事情,还有老宁家也不老实。
一个人的精力果然是有限的。
从铺子离开,宁宴伸手拍了一下额头,冯家那边似乎的酒坛子应该做好了。
也不知道那些匠人是怎么把坛子烤干的,这项工艺如果只靠太阳晒,得晒上好几天。果然每个时代都会有能人的存在,总能弄出一些让人惊讶东西。
宁宴赶着马车,足足跑了五六趟才才把酒坛子弄回家里。
揉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宁宴走进灶房烧了一锅热水,用热水把毛巾浸湿了,敷在肩膀上。
等陈祸从山上下来,宁宴问道:“你说的那人什么时候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