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说的,我用什么身份搬过去,呵呵,先不说我在通县那边还拖家带口的,就算没有拖家带口,我又如何去你那边?
你那边儿是哪边儿?是槐花巷子,还是葛家?葛家那边儿你能做主吗?那个葛三小姐问话我可以说实话吗?
难不成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得跟金屋藏娇一样,被你藏起来?”
宁朝烨的一番话说出来,宁朝阳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他是有在京城别处购置一个院子的打算,不过……
就宁朝烨的长相,可不是他故意寒颤人,宁朝烨长得还不如他宁朝阳,就算是金屋藏娇,也不会藏着这么一个人的。
在京城这里给弄一个院子,对于寻常人来说,怎么也得感激涕零一下吧。
“小三子你是故意的。”
“我说葛三姑爷,您这不是故意的为难人么,是不是故意,你到是用心去感受啊!”
宁朝烨说着话,伸手拉住宁朝阳的手,把宁朝阳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
嘴上矫揉造作的说道:“你摸摸,你感受感受!”
“……”宁朝阳,这什么鬼的感受哦,感受不起,不想感受。
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胸膛
一点儿都不好受。
不够柔软,不够舒服,摸着男人还不如摸自己,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怎么那么多洗好男风的。
……
打住打住,他是正常人不能继续往这种邪门歪道上想了。
“得了,你想回去就回去,不过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咱们是亲兄弟,我坑谁也不能坑你,想把你们都接到京城团聚一下,你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妇人心,总觉得我在……”
“呵……”
虽然说子不言父之过,但是……
老宁家的人,已经彻底的让他失望了
现在这个大哥,算了不配当大哥。
宁朝烨转身离开。
当然,也没有忘记自己买的香粉。
乔氏最近千万般不好,但是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是不会为难他的。
乔氏甚得他心。
至于之前忽视了乔翘,孩子有他宠着就好,这父亲相处,不就得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么。
宁朝烨回到将军府,让随行的下人把东西打包好。
跟宁宴说了一声,早早的离开了京城。
京城繁华之地,可不是就盛行这些尔虞我诈吗?
就算是亲兄弟也开始相互算计了
宁朝阳为什么会跟他谈感情,还不是因为想要那些暴力的产业,比如香皂,玻璃……这些东西只要一样被掌握了,就可以迅速暴富。
只是……
宁丫头竟然主动的给皇上纳税。
偶尔一些地方可以合理避税,但是,宁丫头偏不。
这种嫌弃自己钱多的,还是头一次遇见。
也有可能是他太穷了,不动有钱人是怎么玩的。
。
知道宁朝烨要离开,宁宴并没有挽留,不过……
大包小包的东西,甭管稀罕不稀罕,甭管珍贵不珍贵,只要是在通县没有的东西,宁宴都给宁朝烨罗列起来。
“三叔可别忘了我家卷毛!”
“忘不了忘不了,也只有你了,养只狗就跟养儿子一样,这几日不见还惦记……”
“可不是,卷毛就是我儿子。”宁宴说着,送走了宁朝烨。
将军府的客房,这次空了好几间。
只剩下孤零零的温言还在里面住着。
“不舍?”
“自然了!”
宁朝烨虽然跟她算不上很亲厚,但是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啊!
这样的人就算没有那一层血缘关系,也能处成好友。
“温军师还不离开?”
“可不能离开啊,本军师还惦记着陆将军呢,断背山龙阳好,这不是你写出来的吗?”温言说着话,揶揄的目光落在宁宴身上。
宁宴扶额……
她写那么一个话本?
现在是过不去了。
“对了,最近外头有传言,俞一兮千里寻将军,一着不慎被将军射了一箭……”
温言说了一半,就闭上嘴巴,弯弯的眼睛变成月牙一样,姣好又神秘,静静等着宁宴追问后续。
宁宴转身就走。
流言么,从谁嘴里流出来的,这箭头是她射出去的。
故事的发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
俞一兮这是玩火啊!
逼着陆含章收了她。
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这般的想不开,难不成她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先不说陆含章本来就没有这份心思,就算陆含章真的又这番心思,也有心无力,
若是,陆含章敢主动的招惹桃花,她肯定要把陆含章的蛋蛋给剁了,送到宫里伺候皇上去。
宁宴回头瞥了闻言一眼:“爱说不说,这传说之所以变成传说,就是因为这事情的真相跟流传出来的不一样,这样话,不听也罢……”
温言目光宁宴离开。
眼神里的炙热快要藏不住了。
温言突然的想到一个故事,森林里又两只熊,其中一只单独出去的时候找到了香甜的蜂蜜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拿了吃掉了,作为一旁只能看的兄弟……
他应该怎么做呢?
温言叹口气。
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从将军府走了出去。
白色的衣服带着凌带,是高塔的象征。
温言往高塔走去。
高塔之上有太多的未知。
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高塔是一个充满传奇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