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话落,石村长立马反应过来了。
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人把这个管事儿给绑了起来。
宁宴瞥了一眼疼晕过去的宁谦溢,冷笑一声,做事儿之前就没有想过暴露的可能?
活该!
不在理会宁谦溢,转而看向吴梅。
吴梅现在的下场,也是自找的。
瞥了两眼就不理会了。
毕竟吴梅现在的下场跟自己没有关系。
就算曾经原身也被这样对待过,那又如何,概念不一样啊!
原身是神志不清,是个好好的姑娘,就没有打算那啥结果那啥了。
吴梅就不一样了,在有男人的情况下,竟然还做这种事情,婚姻是神圣的,若是没有做好一心一意的准备,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看上员外的家产,又在外面瞎搞。
活该!
即使到了后事,做出这种事情都应该被唾骂。
宝蓝色衣服的管事儿到底没有跑出去。
在下沟湾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怎么跑的过本地的人。
下沟湾的人对宁宴很尊重,从宁宴怀疑管事的来历就注意着呢。
若是这行为讨好了宁村长,说不得以后还能为下沟湾做出贡献呢。
宁宴走到柴房了,看一眼宝蓝衣服的管事儿,开口淡淡问道:“你是京城过来的?”
“……”管事儿嘴唇动作一下,到底是没有说话。
宁宴……
“京城哪一家的?”
管事儿没说话,本来是为了做一件好事儿,若是做成了,那可是天大的好处,京城的蛋糕铺子生意那么好,除了皇宫里的御厨,谁也没有从宁家手里得到方子。
京城的宁记惹不得
就把视线落在沟子湾了。
只是……
这宁宴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事情没有办好,再把来历交代了,他就真的不用回京了
知道宁宴精明,这管事儿也有些性格,不管宁宴说什么说的对不对,都是一声不吭的。
……
宁宴,宁宴从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既然好话不管用。
那就……
身上的匕首再次摸了出来。
对着管事儿的老脸贴去,
匕首是冰凉的
即使贴身放着,也是冰凉的。
跟管事儿的脸蛋接触的一瞬间,管事儿再也没有方才牛气的样子了。
嘴唇哆嗦一下,赶紧说道:“我是柳家的管事,吴梅跟宁谦溢弄出这事儿,我是代替我家老爷过来处置的。”
“你家老爷胃口挺大的,竟然想把宁记吃下去。”
“……”管事儿又不说话了。
讲真的,通县地方不大不小,但是还真的没有人惦记过宁记。
或者之前有人惦记过,还使用过小手段,只是那些手段忒不入流,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宁宴挑眉,手上一个用力。
管事儿的脸上就浮出几颗红色的血珠子。
“通县的人,可没有你这样子的,再不老实交代……”宁宴手里的匕首往下滑,落在了管事儿的脖子上。
管事儿……
管事儿这会儿是真的慌了。
这宁娘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相似,似乎是真的敢杀人。
若是在别的地方,杀人之后还得考虑掩埋什么的,暴露的可能比较大,没人敢冒风险,但是……
这下沟湾的人也有些不对劲儿了。
怎么就摆出一副。
您杀人我就递刀子的样子。
慌了!
管事儿是真的慌了。
尤其是感觉到脖颈上已经有了伤口的时候。
他觉得,如果不说实话,这一下子下来,就算他能活着,也得有小半条命得交代了。
咬咬牙往后退了一点儿,说道:“大娘子,大娘子莫着急,我说就是我说就是,只是……”
管事儿瞧了一眼周遭的人。
石村长在这里,还有两个沟子湾的族老。
他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就算落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想被这么多人看了笑话。
“想多了,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资格。”夜里凉风吹过,宁宴声音里多了一些阴测测的味道。
管事儿想哭了,早知道就不抢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