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饭菜向来都是荤素搭配,宁宴倒是省事了。顶 点 x 23 u s
不用重新给陆含章弄吃的。
端来饭菜,陆含章喝汤,宁宴吃肉。
陆含章啃着白馒头,里头连个菜都没有,宁宴吸溜鱼丸汤。
陆含章眼馋的看一眼宁宴手里的碗。
宁宴嘻嘻笑了一声,问道:“想吃吗?”
“……”陆含章点点头。
宁宴挑眉。
“受伤的人有点儿自觉好不好。”
说完继续吸溜鱼丸做成的汤
以往并不觉得鱼丸汤多喝好,但是被陆含章这么眼巴巴盯着,宁宴也以为自己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了。
把手里的碗往陆含章凑了一下。
眼见陆含章伸手要夺。
宁宴肯定不会让陆含章的夺走的,毕竟,现在的陆含章就是一个伤患,若是连这样的人都斗不过,宁宴可真的是白活了。
陆含章无奈的笑了一声。
喝一口青菜汤,身上的伤口疼一下。
还得听着女人吃的津津有味的声音。
其实呢……宁宴吃饭还是比较安静的,一般也不会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但是,这次是故意引诱人,自然会发出一些平常不会有的声音。
陆含章难过的很,只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解决了晚饭,陆含章躺在床上开始装死人。
宁宴也懒得理会陆含章。
坐在梳妆镜前面,宁宴寻思起俞一兮来通县的原因。
总归不能是兴致来潮,或者说什么为了通县美食。
这些宁宴数显就是不信的。通县距离京城可算不上远,尤其是美食这个东西,传播的速度极快。
有钱有权的话,在京城肯定也能吃到通县这边的东西。
所以,俞一兮过来的原因就值得思索了。
。
想不太通,宁宴就放弃了。
明天去县城走走,说不得就有想法了。
把自己关在家里,想知道外面的事情,拼着口口相传,又不是专门做情报的,宁宴还没有那么大的自信。
陆含章身上有伤口,宁宴就没有在床上跟人挤。
小少年们都已经离开了沟子湾,家里的房子又有几件空置的。
宁宴寻了一个房间躲在里面睡上一觉。
次日早上。
宁宴带着宁有余一起打拳扎马步。
作为伤患的陆含章,只能撑着论语装成读书人。
太阳升起。
用了早饭,宁有余往下沟湾跑去
一起去下沟湾念书的还有不少人,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一起往下沟湾走去。
迎着朝阳,又是新的一天。
宁宴呢,回头瞧一眼陆含章。
“在家里别出去了,看家吧。”
“嗯!”陆含章点点头。
宁宴牵着卷毛往县城走去。
余光落在卷毛身上,颇有一种受伤的男人不如狗的感觉。
。
走出村子,宁宴又遇见了沈凝儿。
沈凝儿跟以前还未成亲时候相比,差别大得很,脸上多了郁结的色彩。
啧……
还不是自己作的。
宁宴越融入这个世界,就会越发的不去散发什么好心。
出门的时候牵着卷毛是个最正确的决定了。
沈凝儿手里捏着药包,看药包上的花纹应该是从薛先生那里弄来的药。
见到宁宴的一瞬间,沈凝儿还想说些什么,眼里的怨毒都快变成实质的东西了。
卷毛作为另类的狗 ,武力值暂且不知,但是对人的恶意却能敏锐的感觉出来。
感觉到沈凝儿身上散发的恶意。
卷毛抬头对着沈凝儿露出最为凶悍的一面。
也就是把葛琳琳吓哭的面目。
獠牙上头带着银丝,看着就吓人。
沈凝儿脑子里的想法再阴险,骨子里也是没有经过生死磨炼的,对于卷毛的恐吓,吓得直接倒退地上。
摔了一个屁股蹲。
宁宴笑了一声,带着卷毛离开了这里。
沈凝儿从地上站起来,瞧着撒了的药包,差点哭了。
再看宁宴的背影,更是嫉恨的不得了。
脸上垂着泪,把地上的药包起来,往家里走去。
药草这东西,都是有专门的配方的,若是某种药材的分量不够,药性就会来一个大转弯。
只可惜现在的沈凝儿并不懂这些。
抱着草药回到家里,拎起家里的药锅清洗一下,把买来的药煎好
走到屋子里。
韩子期已经能够睁眼说话了,不过距离下地还有些距离。
即使这样,韩子期都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
在床上躺着,跟死人一样,活活等死的感觉太可怕了。
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凝儿孜孜不倦的刷着韩子期的好感。
。
县城里,韩夫人看见京城过来的文书。
心理松懈下来。
终于……
韩子期变成了白身,新任的县令是从京城过来的,至于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到,韩夫人还不知道。
不过,京城文书下来了,一个月之内她就得搬出这个隶属县令才能居住的地方。
看一眼居住了好些时间的院子,讲真的还有些不舍。
跟着韩子期 刚来这里的时候那种打算大干一场的模样还在脑子里。
只可惜人的想法太容易发生变化了。
让人捉摸不透。
韩夫人让人把家里的东西整理一下。
自己则是出去买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是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