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是那些纨绔最喜欢的。
如果把这个女人给留在戏班子里,估计能够带来不少收益。
“迷路了。”吴幼娘说道。
“什么迷路了,我看你就是过来偷盗了,过来几个人将这两人关押起来,改日送到官府。”
“……关押?改日?”吴幼娘眉头皱了起来。
“我来你戏楼听戏走错路。就得被关押?你这里厉害怎么不去当官呢?不当官也有这权利?”
外面听戏的人陆陆续续走过来。
瞧见吴幼娘还觉得有些熟悉。
“你们就是过来偷东西的……穷鬼两个,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就起了心思。若是不带你们见官去,我这戏楼就不用开了,直接当善堂就好了。”
“你,谁稀罕你这点儿东西,倒是你,直接把班子里的戏子赛出去,人家一个男人还得陪男人睡,要不要脸,你们这戏班子可真够藏污纳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青楼了。”
“放肆,你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张嘴闭嘴的睡不睡的,教养呢?”
“呵,你一个男人连脸都不要了,还能管别人,打算把我关起来,当成你们戏班子,然后跟这个小孩子一样,被当货物卖了?”
吴幼娘掷地有声。
班主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看一下身后出现的人,说道:“赶紧把她给我拿下。”
“……”什么鬼?
吴幼娘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拉着杜春露的手,看一下身后,随手拎起一个棍子。
还沉甸甸的,应该是道具之类的。
围观的人总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吴幼娘了:“这不是宁记的掌柜吗?”
“对对,对一说这么我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眼神,原来是宁记的掌柜,平日都穿着宁记特有的制服,一换衣服,换个头型都不认识了,我说班主啊,你们这个戏班子还没人家宁记一个铺子的收入高,人家偷你什么呀!”
“可不是,宁记的蛋糕,松软好吃,每天都供不应求的,今儿掌柜没在,咱都买不上蛋糕,原来在你这里听戏。”
“……”吴幼娘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有人认出她了。
往人群看去,瞧见人群里站着的宁宴。
吴幼娘咬咬嘴唇,她今儿做的事情太美脑子了,大娘子会不会生气呢?
不能让大娘子生气。
得哄哄,怎么哄呢?
吴幼娘发愁了,香皂做出来的,如果香皂没有做出来,现在还能拿着香皂糊弄一下宁娘子……
惆怅!
“原来是吴娘子,失敬失敬。”班主也是一个脸皮厚的不然也不会让出挑的戏子干这些事儿。
捂着屁股的葛公子偷偷蹭了一下衣摆,把关键部位给挡住了。
另一只手还捂着屁股。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葛公子脸色都黑了。
这个龚班主,看来是不想干了。
过了今天非得好好修理一下。
龚班主这会儿额头上的汗水都浮了出来。
拿着袖子擦拭一下。
对着吴幼娘说道:“今儿是我老眼昏花,吴掌柜你看要不这样,改日我在红春楼设宴邀请,给你赔罪。”
“狐狸给鸡拜年。”
吴幼娘翻了一个白眼。
起身往人群走去。
看见宁宴说道:“大娘子,你怎么过来了、”
“不过来怎么能看这么一出好戏?”
宁宴盯着地上拿着剪刀一直苦笑的容卿忱。
这小子,还真的进了戏班子。
只是……
遇见这种腌渍事儿了。
长得好看,本就是一种错误。
尤其是没有自保的能力的时候,相貌带来的之后坏处。
围观的大老爷们瞧见吴幼娘对宁宴这么尊敬,全都看向宁宴。
眼神里的探究极为浓厚。
他们是真的想知道,能够培养出吴幼娘这样的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长相很艳丽,放在他们身上,肯定不会把长成这样的娶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是一个妾氏。
主妇只需要贤惠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