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皓惺忪的看着她的心虚,“你不是问如果是我,会不会喜欢着一个女人又喜欢着另一个女人吗?我的答案是不会。”
无由的,听到这个答案,贝儿有些失落,但又很快释然,“那为什么那个男人对我小姊妹那么好?”
“一种可能,非奸即盗,另一种可能,也许真的喜欢,还有一种可能,或许那个男人对每一个人都那么好,给那个女孩一些误以为喜欢的错觉。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既然这个男人有喜欢的女人,还是不要碰的好,一时冲动后的结果是,一,被这个男人玩弄,二,陷进痛苦的三角恋,这都不是好的结果。”冷天皓振振有词的分析道。
贝儿瞬间就懂了,很恭敬地说道:“谢谢冷总,我懂了。”
“你?”他挑了挑眉头,狐疑的看向沙贝儿恧。
“我会把这些话转告我朋友,跟冷总交流,胜读十年书,顿时让人茅塞顿开。”贝儿笑着起身,瞟向挂在门上面的时钟,“我一会出去一下。”
冷天皓听得出她是赶人的意思,“要不要送你一程。溲”
“那倒不用,我小姊妹和我住的很近。”贝儿把挂在衣架子上的西装拿给他。
冷天皓接过衣服,没有再说话。
贝儿开门,冷天皓出去后,她又关上门,右手压着胸口的心跳。
很好,在没有陷进去的时候,她理智的懂得要怎么做才最好,不要被有些莫名其妙的错觉干扰,结果,痛苦的是自己。
冷天皓出了门,狐疑的看了一眼紧密的门,又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墙,看来,他明天还要找人来这里处理一下。
*
楚墨廖最后还是没有接着看下去就直接开车去了欲/惑。
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既然已经爆发,就不想去压抑,或许已经没有了理智,可是,要理智干嘛呢?
更清晰的看到自己被伤害?
心里却不是三年前离开的那种痛,而像是自我保护一般自我催眠,告诉自己,沙贝儿就是一个贪钱,玩弄感觉的女人,她不值得爱。
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毁灭和抱负她当初的伤害,他已经给过她机会,如果不要,那么,他就只能让她更加的痛苦。
边开车边给凯文打电/话,声音却是凉薄刺骨。
“凯文,蓝沁媚的孩子不用打了,让她先留着。”
他就连孩子的去留都只是取决于自暴自弃。
而,最终的自暴自弃都要用酒精来麻痹。
那一个晚上,楚墨廖似乎还是回到了四年前,身下是那个时候的沙贝儿,依靠他,粘附他,就连的笑容,都十足的邀请的意味。
他得逞所愿,她没有再拒绝,而是环住了他的腰。
当再多的碾磨都无法满足身体深处的呐喊,楚墨廖发疯似的,一次一次又一次。
快速的,缓慢的,凶猛的,温柔的。
最终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还不忘抓住心底那最后一丝的渴望。
*
他却又是潜睡的,每天只睡几小时似乎是习惯,一有点风吹草动,脑子就在格外清醒中先苏醒。
当第一眼看到怀中的女人的时候,楚墨廖有些吃惊,她的脸型和贝儿的很像,鼻梁,额头,甚至是闭着时候的眼睛,睫毛弯弯的,长长的。
不自觉的,楚墨廖用手指抚摸她的睫毛。
女人睁开惺忪的眼睛,楚墨廖又有些失望。
贝儿的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是月亮,晶莹剔透,乌黑亮丽,而这个女人的眼睛虽然同样大,但是,下眼睑有些往上翘起,像是只真正地狐狸,妩/媚到了极致。
“早。”先开口说话的是这个女人。
她其他地方和贝儿都很像,除了嘴唇。
贝儿的嘴唇有些饱满,然,她的嘴唇很薄。
在年龄上看,是个成熟的女人。
楚墨廖冷着脸,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她昨晚留下来的印记,地上,是女人被撕裂的衣服。
因为他喝的太醉,不记得昨天怎么开始的,但,显然,他好像也没少虐/待这个女人。
楚墨廖很凉薄的起身,利落的捡起地上的裤子。
“昨天你做的很好。”女人看楚墨廖不说话,径直坐了起来,妖娆的看着他的侧面,像是很餍足一般。
楚墨廖把她忽视掉,从西装里拿出手机,给凯文打电/话。
“我在欲、惑的蝴蝶谷包厢。”楚墨廖淡漠的瞟了一眼坐在贵妃床上的妩/媚女人,“送一套165s号的裙子过来,还有紧急避/孕/药。”
女人歪着脑袋看他,听完这段话倒是有些纳闷,嘟起红艳的嘴唇,眼睛眨巴了几下,“你不是这里的牛/郎?”
楚墨廖没有理会她,走去洗手间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坐在
床上吸着烟,纤长的手指涂着黑色的油彩,点了点烟灰,妩媚中有着成/熟/女人的娴熟和干练,像是深思熟虑般看向楚墨廖,吐出余烟,“我对你昨天做的很满意,有没有兴趣做长期的伴侣?”
楚墨廖冷眼看着她,她很高傲,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有一点羞耻感,像是个久经欢/爱场上的女人,这会看,就一点都不像贝儿了。
楚墨廖套上西装,冷声说道:“我没有兴趣。”
他从口袋里拿出卡,放在桌上,“密码是141225,给你的酬劳。”
那个女人看到这张卡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后却笑了,笑的格外的妖娆,她堂堂莫家大小姐,居然被当做小姐,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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