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心里颤了一下,却在瞬间闭上了眼睛,有种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乖巧。
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
爱的时候,可以犯贱的一次又一次妥协,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
不爱的时候,又能那样的决绝,一点回头的余地都不留。
她和楚墨廖之间,爱过,恨过,到麻木,不爱,不恨。
她只是希望,他可以忘记她,找到适合他的女人,那个女人真心诚意的喜欢他,从此,就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记得,冷天皓说过一句话,如果想要他不爱你,就让他绝望,才能走出来,拥有自己的生活。
贝儿一个机灵,环住冷天皓的腰,主动的轻吻了冷天皓。
这是一场如同烟火般绚丽的表演,又像是海上的波浪,波涛汹涌,漫天盖地而来,带着狂狷的气势。
激/情,一触即发。
在她回口勿的同时,冷天皓当着楚墨廖的面解开了沙贝儿裤子的纽扣,贝儿只觉得腰上一松,一惊的同时,下意识的推他的手。
可是,又意识到自己是在演戏,松了手,冷天皓却握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要上的皮带处。
楚墨廖眼中的蕴藏着熊熊烈火,拳头上的骨头凸起,紧锁着沙贝儿的手。
贝儿只稍作停顿,就解开了皮带,冷天皓握着她的手伸进去……
“啊。”发出这声绵柔叹息的是冷天皓。
他的目光迷魅,紧锁着沙贝儿,眼睛深处像是有一层迷纱,又像是大海上的薄雾,但是眸中蛊惑,声音在耳边萦绕,却波动了某人的心跳。
沙贝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异常紊乱的心跳。
像是中了邪一般,居然,想要听更多他的声音。
她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刚想要抽出手,他左手却压住了她的后劲,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继续压着她的,却用了他喜欢的频率。
温度,在周围迅速的升了起来。
他的唇,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有些痒。
她的呼吸声不太自然,像是压抑着什么。
倏尔,脖子上一疼。
“啊。”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到嘴边,却化成了一声绵柔,冗长的声音,有几分的怨,几分的娇,几分的煽情。
这声音,冷天皓满意,扬了扬嘴角。
倏尔,冷天皓松开了她,笔直的站立。
贝儿有些恍惚。看到他邪佞的笑容,心里又一晃。
“手该拿出来了。”冷天皓戏谑的说道。
贝儿才发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而她,居然还’恋恋不舍’的握住。
贝儿赶忙松开了手,在自己腿上擦着,假装转移了注意力看向电梯,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冷天皓紧锁着她红润的脸色,闪烁的眼眸,和不知所措的害羞模样,扬了扬嘴角,更加邪佞的问道:“有感觉了?”
贝儿瞟了一眼他消下去的谷欠望,倒是坐怀不乱,稳如泰山。
她要是承认自己有感觉了,她就是傻了。
贝儿干笑着,“怎么可能?”
她又瞟了一眼他擦上她身上油漆的西装,“先进屋吧。”
她翻出钥匙,却发现,开门的时候手还在颤抖,对不上孔。
“这下,你真的放开他了?”冷天皓在她身后说道,心情貌似不错。
“放开他,不也是放过我自己吗?以后,可以不劳烦您老陪着演戏了。”贝儿说道,好不容易把钥匙插进去,她松了一口气,打开门。
“晚上请我吃饭,有事?”冷天皓把西装脱下来,顺手搁在了沙发上。
“嗯,你先坐会,我先洗一下,一会请您吃去吃饭。”贝儿放下包,就去了房间里面拿换洗衣物。
冷天皓看着那张全家福,想了一下,把手腕上的名表取下来,放到了沙发上,用靠背遮着。
看起来没有破绽后,他满意的扬了扬嘴角,下意识的松了松领带。
贝儿
从房间出来。
冷天皓侧目。
那样松散的他,全身上下充满了狂狷的邪佞,这种危险不是从他的行为上体现,而是他的气质,高贵,妖冶,白色的衬衫下可以看得出伟岸的体型,会让人不由得心跳较快。
贝儿快速的经过他,去了浴室,顺手,锁上门。
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种热度冲进她的脑际之中。
记得,很久之前,她隔着裤子碰过,很不得洗掉手上的一层皮,可是,现在的她,却一点都不厌恶,每次想到,还能感觉到飞快的心跳。
她想,她是疯了。
“咚咚咚。”突然地敲门声,拉回贝儿的理智。
“怎么了?”她问道。
“不洗澡在干吗呢?”
贝儿一惊,他怎么知道她不在洗澡?
难道是听声音?
贝儿把水龙头打开,水流从龙头里出来,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在洗了。”
“快点,我一会也要洗。我刚才想起来,你的手是脏的。”他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进来,有些百无聊懒的口无遮拦。
“你才脏。”贝儿再次的看了一眼手心,“我不脏。”
“呵。”除了这声外,贝儿就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了。
因为洗头比较麻烦,贝儿花了一点时间,出来,冷天皓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上次蓝蓝吃剩下的薯片。
“我还以为你掉在浴缸里了,你洗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