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晚就知道这人没什么正经事,本来也是想好了说辞的,笑着道:“嫂子想多了,我们家战北喜欢看书,这冬天冷,在外屋看书冻脚,所以准备了炕桌,他要是晚上看书,这么隔一下,用台灯,也不耽误我睡觉。”
张二梅撇撇嘴:“这都是专家了,还学习,这是还打算还要升官啊?”
林晓晚了解这人,没什么水平文化,没必要跟她太认真的说什么:“都是个人爱好,倒也不一定是为了什么。”说完,她拿出了两把糖给了两个孩子,也没说别的。
那个木匠师傅看着两人真的感觉这人啊,就怕对比,这两人的身份感觉这一举一动就表露出来了,不过自己是外人,没说话。
张二梅的两个孩子也没道谢,拿着糖就开始吃,糖纸直接扔地上了,眼睛还在看着林晓晚拿糖的地方。
站了一会,张二梅也觉得没啥意思,主要是这屋里乱糟糟,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而林晓晚也不说啥,她就领着孩子出去了,打算去边上的张晓峰家里,听说张晓峰的媳妇是个瘸子,自己得去看看。
看着张二梅出去,林晓晚礼貌的送到了门口,就回来了,继续跟木匠说起来这家具的事情。
这说着说着,说到了床,说起了床箱子里放东西的事,北方的平房多是没暖气的,就算是有些人家有床,其实冬天还是住炕多的。
但是现在这边县城的很多新的楼已经有暖气了,所以木匠师傅这两年的床打造的也多了一些,这听着林晓晚说的,倒也是多了不少的想法,这个生意自己做的不赔,学了不少的想法。
没想到,没一会这张二梅又进来了:“我这刚在你家西屋坐了一会,你说这张晓峰工作也挺好的,怎么找个瘸子,长得我看着也不咋的,看着那身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好生养。”
这话让林晓晚很反感,首先自己不喜欢背后说人是非,更何况这是说人的短处,痛处,但是自己不没想跟一个泼妇吵架,毕竟陆战北是队长,自己还得维护一下大院的关系,但是这人自己也不能惯着。
她对着张二梅道:“每个人都有她的优点,看人不要只看外表,邓娟也是高中生,腹有诗书气自华,我倒觉得她不错。”
张二梅撇撇嘴:“读过书有啥用,还不是在家给爷们洗衣服做饭带孩子?读过书没工作的,还不是白搭?”
林晓晚看着张二梅继续道:“夫妻也要有精神上的交流共鸣,并且知识多了,什么时候都是有用,只是还没用上,等真的需要的时候,现学的就晚了,我很佩服有真才实学的人。”
张二梅也听不太懂这些话,这时候她家的老大奔着林晓晚刚才拿糖的地方跑过去了,自己就开始翻林晓晚装糖的袋子,找出来了糖狠狠的抓了两把,然后就往外跑。
她家二丫头看着她哥拿了糖没给她,哭着跟在后边追出去了。
张二梅假惺惺的对着林晓晚道:“那个孩子不懂事,我回去就收拾他们,你忙你忙。”说着也追着孩子出去了。
林晓晚看着这三人摇摇头,把糖装好了,换了地方,放在了炕里,因为旧的柜子都抬出去了,所以也没什么地方放东西,只能都放炕上的几个旅行兜里。
然后她对着木匠师傅道:“师傅,麻烦你到时候帮我把柜子上都安上锁头吧。”
自己不能跟着两个孩子一般见识,并且自己相信,熊孩子家长纵容不管,出了社会自然有人管,最后也可能是警察局帮着管,自己没什么损失,还提高了警惕,也好。
木匠师傅笑着应下道:“这还真的是需要个锁头,这不怪孩子,是大人没教育好啊,真的是什么家庭教出什么孩子,我们家以前穷的叮当响,我们家孩子看人家吃饭立马就回家,绝不看人家吃东西,人家给东西从来不要。”
林晓晚也笑了:“是呀,我们家也是穷,一年到头都不见白面,我记忆里我们姐妹三个从来没去别人家要过吃的东西,人家给,还得有父母同意呢。”
木匠师傅看着林晓晚:“这人啊,什么样的家庭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丈夫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虽然不怎么说话。”
林晓晚笑着道:“他父母是军人,管得严,所以更加的自律。”
木匠师傅连连点头:“还真的能看出来,有点军人的气魄,你们这小两口以后有出息。”
“不求那么多,但是活着要活得脚踏实地,端端正正的做人。”林晓晚道。
这木匠师傅敬佩的看着林晓晚:“这人啊,真的是不一样的,我这做个活倒是学了不少道理。”
林晓晚挠挠头:“我这也就是瞎说,我还年轻,师傅们累了吧,我给你们倒水。”
这几个师傅虽然说话了,但是活不耽误干,按照木匠师傅的意思,这大概有四天就能完事了。
一直感到了黑天,几个师傅才回去。
冬天的北方天黑的特别早,这才四点半就黑了,陆战北回来的时候,院子家家户户都开灯了。
陆战北回来帮着林晓晚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几个师傅是立整人,所以这收拾的挺干净了,东西都放在外间屋了,所以他们也就是扫扫地。
然后陆战北去打了饭回来,林晓晚烧了开水,炉子在外间,屋里是烧门灶子的。
两人洗了手就开始吃饭了,吃饭时候,林晓晚把今个张二梅带着孩子来的事情说了,也说了柜子要上锁的事。
陆战北倒是很赞成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