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声声闷响, x 23 u
于从中的包围里面,高郅的身形犹如鬼神,无数何府家丁混乱劈砍,配合着诡异的阵型,竟不能挡。
高郅的脚步一踏而跃,强横的气势再度暴冲而出,将一路上经过的何府家丁们撞得是筋断骨折,口吐鲜血。
哪怕不用全力,高郅他依旧能够凭借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轻巧地收割着任何一个敢于挥刀劈砍向他的何家家丁们的性命,血花飘洒,弥散在空气之中。
目光炯炯,寒意凛然。
高郅环视一圈周围,一语不发,就那样站立在哪里,可任谁都无法忽视。
毕竟,高郅他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便是何家家主身边一个普通的家丁,都能够感受到,让他们根本不敢妄动。
尤其是...当他们有人对其释放了杀机,那等待着他们的,就是首当其冲的遭了殃!
这不,一员对何家忠心耿耿的家将,从抱着偷袭想法的他刚刚流露一点杀意,便感到头皮一炸,有着什么恐怖的威胁,就在身边潜伏一样!
呼!
混乱当中,那家将突然听到烟尘中传来爆开的风响,同时周身一凉,脑后更是冷气直冒!
心神激荡下的他,仰头便是一声狂吼,被盯上的家将手持大刀,狠狠地劈砍,劈斩之间,他手臂上的肌肉鼓动,青筋暴跳,已然是用尽了全力。
脸皮抽动,肌肉振动的家将,似乎想要在袭击来临之前逼退来袭者。
下一刻,高郅他那道模糊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随后,在他的眼角余光当中,一个青筋暴起,隐隐散发着白色光泽的拳头卷起大量的烟尘,携带着雷鸣般的爆响轰向他的胸腹之间。
砰!
下一刻,轰鸣声便从高郅的铁拳转移进了那家将的体内,排山倒海般的拳力蛮不讲理的冲入了那家将的身体内部,甚至发出血肉崩裂的声响!
家将的衣甲,直接被一拳打得爆裂开来,他口鼻之中有鲜血好像喷泉一般pēn_shè而出,整个人则是双脚离地而起,接近一百公斤的强壮身体稻草一般抛飞。
与此同时,高郅他的手掌闪掠的挥捏过去。
本来还打算挣扎的家将,便像是一头傻狍子直直撞树一般,毫无反抗能力的,落到了高郅他的手中。
高郅他微微抬手,锁住了那人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一个堂堂大汉,在高郅他的手下,便像是小鸡仔一样,毫无抵抗之力。
周围围得跟铁筒一样的家丁面面相觑,可高郅他就在那,谁也不敢动。
咧嘴森然一笑,高郅他的手腕一扭。
家将的双目圆睁,手爪一紧,杀意倾注,手中握着的那副身躯失去了动静。
气息寂灭,魂魄四散,再无生机。
此时的高郅,身上衣甲染血,仿若修罗。
单臂持握着尸体,他便这样缓缓向前走着,视这些家丁们,犹如无物。
乱军之中,这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便这样一步一步,迈过了这尸山血海。
无知者无畏,之前的那些家丁,之所以敢上前阻拦,除了是家主命令外,更多的还是对高郅他的实力没有具体的认识。
只凭着一股勇锐之气强撑着的何家将士,冷静下来,便会慢慢被那战场之上血气与恐怖所震慑,惶惶不安。
在高郅他的强悍实力的碾压之下,这些家丁们对撞上的时候,犹如被玩弄的傀儡一样,动作迟缓,步伐紊乱,连握着刀的手都在颤抖着。
这是一个残酷的过程,无论是对于已经死去的兵士还是活着的,都是一样。
因为,精锐的军队,光靠训练是难以锻造的。
不直面生死,强军难以凝聚。
“这样都围不住你...真的可恶啊!”
何家家主的面目,悄然闪过一丝惊慌而又癫狂,声音里很是不可置信。
战斗到这里,惨烈的伤亡,已经让他开始产生了一点犹豫。
“该死的,已经得罪了,那就不死不休了!
兵法之要,宁失数子,不失一先。此子的士气正盛,传令下去,结阵而上,等下先削其锐,再斫其锋。”
面色纠结的何家家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了强大的信心。
面色狰狞的拔出了腰间佩剑,随着那雪亮的光芒在阳光之下闪耀,何府的家丁家将们,亦是随着那道寒芒而望。
在一层淡淡的黑气的缭绕之下,这些家丁们,一个个犹如树列,由静至动,看不出一点差异,混如一体。
应命而动,肉眼可见的黑色气息溢出体外,拟化成兽形。
而后,略显几分呆滞的一干家丁应命起身,涌出门外,拿起了佩剑,从走廊外经侧门围绕而来。
当然了,虽然经过了特殊的加强,这些家将家兵们,到底还是不比军中的精锐,他们不着甲胄,不取厚坚,只求其速,只凭其锐。
而此刻,他们在何家家主的喝令下,跟在家将们调配下,犹如螳螂一般,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滞,手中武器漫上红光。
“给我杀!死活不论!”
何家家主左臂上的黑气愈发的弥漫,随着黑气的缭绕,他的面容舒展。
那种在瞬时间掌握巨大力量的感觉,便如同饮用这世间最为醇美的酒,让人迷醉。
何家家主的身体开始抽搐,一颗巨大的犹如巨石一般的幽色光球从他的头顶浮现,漂浮在了何家家主的身前。
看着那颗璀璨的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