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心中不爽的吕布,在吕玲琦睡下后,居然还真的跑去客房,将刚刚入眠不久的高郅,从睡梦中,拉扯了起来。 x 23 u
当然了,吕布他并非是真的闲的没事,要出手操练操练一下高郅。
吕布才不承认自己是那么无聊的人。
他有个正当的...理由。
之前他就和高郅提起过,打算带高郅去见识一个用剑的个中高手,只是被琐事耽误,现在,正好补上!
于是乎,二人深更半夜,披星戴月,奔着长安北宫而去。
观月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所在。
高耸入云,直插云霄。
地处长安北宫吕字形的中部右侧。
观月台,顾名思义,就是供观赏皓月所用。
只是不知道何时起,这地方已经人迹罕至了。
原因是,这个地方在多年前,曾经有多位居住于此的庙宇侍从,从观月台顶端坠下。
关于他们的死因,查不出任何的线索。
最初大家只以为是意外,但是当这样的事情出现两次,三次之后,所有人都畏惧了,这地方渐渐就人迹罕至了,并且逐渐成为了当地的禁地。
观月台已经被封锁,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风太大,一条铁链在观月台门上轻轻的撞击着,叮当作响,让这地方更加充满了一种神秘色彩。
吕布带着高郅,来到了观月台的门外。
吕布也不多说,只是道了句“跟紧点”,便一跃而起,径直跃过铁链,进入其中。
高郅深吸一口气,然后也就不再犹豫,迈开步伐,同样运气飞跃,迅速的跟上了前方的吕布,继续向前踏去。
不过,吕布显然没有与高郅多说话解释的意思,所以高郅也只能保持安静,紧紧的跟随着吕布的身后。
如此这般前后行进,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高郅终于是感觉到前面吕布的脚步,停了下来。
“到了。”
前方传来吕布的声音,高郅心头也是微震,抬起头来,目光透过殿堂绿荫,然后便是见到,在那绿荫中央出现了一块空地。
空地之上,一座有些别样显目,与四周格格不入的茅屋,正安静的矗立。
三两片篱笆,围绕着茅屋,而高郅的目光,最后停在了茅屋之前,那里有着一张躺椅,此时一位麻衣老人,正安然的躺在上面,轻轻摇晃。
似是察觉到了高郅的注视,老人睁开双目,看向高郅。
望着老人的双目,高郅心头便是微微一震,因为那对眼目之中,充满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沧桑,仿佛历经岁月。
“吕奉先?你来此地何干?又来比武?无不无聊?”
麻衣老者缓缓的收回目光,嘶哑的声音传出,落在高郅的耳中,却是宛如惊雷。
老者身材干瘦,貌不起眼,穿着粗布麻衣,挽着裤脚,如同刚刚下地归来的老农一般。
此时,从躺椅上站起来的他,腰部悬挂,交叉着一柄细长的长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即使从很远的地方也能清晰的看到。
老者看上去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身材瘦长,面容古朴。
花白色的头发整齐的梳拢在脑后,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他那双充满了慑人气息的眼眸令人不敢正视。
仔细感应之下,竟然发现还有些淡淡的粘稠感觉,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立刻就会产生出强烈的窒息感。
而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凭借着一股敏锐的直觉,高郅还是能够确定,在这个麻衣老人的眼神深处,有着一抹异样的光芒,快速的一闪而逝。
“别误会,这次找你的不是我,是他。”吕布耸了耸肩膀,指着身旁愕然的高郅。
“他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那个高郅,今天索性无事,就带过来让你试试手。”
“哦?”老者瞥了眼高郅,缓缓的自腰间,抽出悬挂着的那柄细长长剑。
那是一把很长很长的剑,又细又长,类似于欧洲中世纪的长剑。
因为剑身比较长,而且尖细,所以决定了他的用剑风格有别于等大部分的其他人,他应该是刺……而不是随大流的劈砍。
话音刚落,利刃出鞘,一声轻吟在二人耳旁响起,下一刻,一道剑影轮出一道弧形,连踩数步,仿佛脚下升莲,手腕微抖,剑尖打着旋转,一息之间连刺数剑。
白线一弧,跬步穿梭!
吕布他们距离老者大约有四十来步的距离。
古代的一步是指左右脚各向前迈一次,一下叫跬,两下才叫步;平均一步也就是一米二左右。
一般来说,四十步的距离,也就是5o米长段,这么短的距离,战马可一冲而过,可对于人的步程,就有些遥远。
但此时,老者不过几个步伐,已然迫近。
仿佛眼里并没有别人,专心舞弄着长剑,时而腾空跃起,横剑长空,时而趟地挥剑,犹如毒蛇出洞,那剑锋越来越靠近。
就在刹那间,高郅也动了。
他那一直像是有些睡不醒的眼睛,猛然张开的时候,淡淡的一层白芒在眼中流转不定。
高速旋转摆动刺来的长剑,在他的眼里就像放慢了十倍百倍一般,看的清清楚楚。
现在的高郅,他也不是吃素的,如今的他,实力强悍,感知能力,亦是不断的上涨。
就算不用眼睛看,方圆五米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一样如掌上观纹,清清楚楚。
面对老者试探性的一击,他目光一寒,随手从地上拔起了一根杂草。
淡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