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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高天原所料的那样,早上八点刚过,不仅高天原的老乡蒋裕夫,在周福市做生意,算是半个老乡的石文得、傅家琮来了;此前跟高天原买过田黄石的香港商人黄宏博、李润乾和他们的几个朋友李琪、童大川、兰chun河、候若弼来了;昨晚买过高天原的那颗翡翠白菜的金晟珠宝集团的佟经理、宋老来了;把这块石料处理掉的那个华侨,何庆也来了;就是昨晚和高天原对赌的赌客中也来了好几个——昨晚输得太冤枉了,都想过来看看今天高天原能不能解出一大块翡翠,或者也是一层薄薄的靠皮绿,昨晚只是侥幸赢了他们。
看到来的车越来越多,差点堵住外面巷子的路了,高天原看院子里倒是挺宽的,干脆就拉开铁门,让他们把车都开了进来。而且没想到来的人要比想象的还要多不少,高天原也不请他们到屋里坐了,免得倒显得厚薄不一,倒不如多搬了一些椅子放在院子里,有的人则在这刚装修好的院子里溜达了起来。
八点五十分,高天原看该来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就让陈忠泽他们把大门关上落了锁——防止等下解出极品翡翠后有人挺而走险,显然,今天来的观看的人也都想到了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人提出什么异议。
查看了四周一番没有发现问题后,高天原打开地下室墙上的保险柜,让陈卫东和朱勇龙下来,取出那块已经露出一条长长的窗口的毛料,再小心地抬了上来,放在上面早已准备好的一个专门用来拉翡翠毛料的低矮四轮手推车上。
高天原先锁好保险柜,把那块最后切割下来含着翡翠的小块断面也抱上来,放在手推车上,再把那块毛料上切割下来的碎片也都搬了上来,一起推了出去。
今天来的人太杂了一点,幸好高天原昨晚从张圣平家回来后,就预料到了这一着,和陈忠泽他们几个先把自己买的二十多块毛料先搬到地下室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高天原还是留了张东生、王广文两人在一楼客厅里看着,而且赢来的石料还有不商里呢。
“哎,出来了出来了。”
“怎么这么多块?”
“喔,我明白了,是把昨天那块切开的毛料部分也都带了回来,这个苏老板还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啦。”
“哈哈哈,虽说小气了点,不过自己家里有工具的话,倒不妨多花点时间都磨开,说不定真有什么意外发现呢。”
“是啊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得了吧,真要是每一块垮了的毛料都找出翡翠,哪怕是一小块,人家赌石场的老板都发达了,哪还有赌石这么一说?”
“哈哈哈,就是就是!”
把手推车推到解石台前,高天原故作老成地双手抱拳:“在下今天解石,多谢老板前来捧场,着实令寒舍蓬壁生辉啊,现在,先请各位都上来观摩一番再解石,请!”
看到一群人就要一窝蜂地拥上来,高天原赶忙又道:“各位各位,不要挤,只能一个一个地上来!”
高天原先请蒋裕夫上来观看切开的几块翡翠毛料,蒋裕夫先是端起何庆最早切下来的带绿se带的薄薄的一块石片,仔细地端详一番,看松花、看莽带、看癣、看se眼。
都说神仙难断寸玉,经验丰富的赌石老手固然能从翡翠毛料表面的表相却推测其内在的情况,但是也难保那些老不马失前蹄,那些松花、莽带表现都好的毛料未必就不会是白棉石,开窗见绿的半赌毛料中难免有癣或开裂;而那些表现不佳的石料中却也可能出高绿的玻璃种翡翠,刚开始赌石的新手也有可能会捡到漏。
但是,在毛料解开以后,从毛料里面呈现的结果,再结合看到的毛料外表,一些老手或许可能从中领悟到不少的东西,对以后的赌石也不无裨益;就算是个新手,也能外行看热闹,凑个趣,将来有同行谈话的时候也有得吹了。
约看了十几分钟后,蒋裕夫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中的毛料,恋恋不舍地走下去。
第二位上台看的是和佟经理在一起的那个宋老先生,毕竟那个佟经理昨晚给高天原带了一笔三十多万的大生意,自然要照顾一二了。
那位宋老戴着着一只手电和放大镜,很是仔细地把各块毛料都看了一番。
第三位上来看是正好是那位原本买下这块毛料的何庆老先生,看到他那满脸懊恼的神se,高天原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不过何庆一见到这堆毛料,心里就自动排除了其它情绪,只是对照着切开的部份,和自己原本心里的想法相应对,印证一下自己的失误在哪里。
结果何庆看了近二十多分钟,才在别人的嘘声中不情愿地下来,要是每个人都看这么久看到晚上都不一定轮得上自己看呢,等下还怎么看解石?
幸好后面看的人或是真的赌石很厉害,或是根本就不懂赌石,基本上看个三两分钟就下来,让别人换上去看。
等所有人都看完了,高天原才喊道:“大家刚才也都看过了,都有什么看法,不妨提出来大这互相印证一下如何?”
于是,马上下面就响起了一阵嗡嗡声,有的说跟前面一样,还是靠皮绿;而有的则说从散光、通透xing上看,里面应该是一大块翡翠;也有的说倒是会出翠,不过也就表面进去一两厘米罢了……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好了好了,现在还是再继续把这块毛料都解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