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道:“算我求求您了快回去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还有御医呀宫女呀千万不要往我这里派那些人在这里一露面那我以后也别想再住下去了。”那等于坐实了我是六殿下在外面养的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又没有名正言顺地嫁人就勾搭上了一个男人不管那男人来头多大也免不了会招来邻里的讥讽。
他却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我本来也不想让你在这里住了啊现在你病了更不能住在外面了。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把你接到王府去。”
说到这里他居然又把手放到口边准备吹口哨叫人。我慌了一把拉下他的手说:“不要叫了深更半夜的我就算搬家也要择个黄道吉日吧。”看来这个地方是真的不能住了。他这样一遍遍地来闹腾邻里多半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大家怕惹祸上身都装着不知道罢了。
他趁势握住我的手惊喜地说:“你答应搬了?”
谁答应了?
生怕他误会我着急地说:“您怎么见风就是雨啊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没说我要搬啊。再说了深更半夜搬家吵醒一条街的人那我还不得被人骂死了?”
“谁敢!”他一瞪眼。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人们当面不敢可背地里戳你脊梁骨。我不想被人骂。而且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搬啊?”
他又蛮横了起来强硬地说:“本王要你搬你就得搬。”
我赶紧作自我检讨一谎一急我就忘了他的身份和为人了。这可是在跟魔头打交道啊于是我换上很温和甚至祈求的语调说:“多谢殿下肯接纳桃叶姐妹但桃叶的妹妹自出生就是隔壁胡大娘带的这孩子认生只要我和胡大娘抱别人一抱就哭。我要是去您的王府整天抱着一个哭哇哇的小娃娃您也会觉得烦吧。”
他想了想点头道:“那就等你妹妹大点了你再搬去吧不过有一条我想你了可以随时来看你哦。”
“好好好”我忙不迭地点头不管怎样先把这尊瘟神送出门再说。以后的事再来想办法。
好说歹说千求万求他终于挪动了脚走出了门。我站在门口向他告别冷风扑面而至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
一阵晕眩袭来还好我及时抓住了门栓这才没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