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西湖就要到了王献之提议说:“要不这样我们找一家临湖的酒楼坐在上面看看风景聊聊事情再尝尝西湖的名点名菜你看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你安排得这么周到我感激都来不及了。(更新最快)。”这样也免得卫夫人说我们不懂规矩。我们躲在酒楼里又不在外面晃应该就不会丢了谁的面子吧。王献之拍了拍我的脸说:“我们之间还说什么感激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虽然父亲为我们操办的婚礼还没举行但那次金口酒楼简单的拜堂才是我心中最美好的一次。就在那一天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除了不停地点头我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我也认为那次才是我们真正的婚礼现在的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携手走进一家名叫“凌波楼”的酒馆我们直接登上二楼让掌柜的给了一间临湖的雅座。
喝着西湖龙井吃着点心再听他说那边为这次婚礼开出了多长的礼单今天又派了多少人出去采购物品。我们四目相对觉得真是苦尽甘来恨不得举手加额感谢上苍的眷顾。正开心地说着笑着雅座外面有人轻轻敲门。
“进来吧”说完这句我们同时一愣在杭州应该没多少人认识我们吧。
进来的是王献之的跟班之一外号叫阿三的大名叫什么我也没问过。
“阿三有什么事吗?”王献之讶异地问我紧张地坐在一边。等着听他说什么。根据常识判断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阿三不会这个时候进来打扰主子地。
阿三抓耳挠腮。折腾了半晌才嗫嚅道:“少爷有件事。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该告诉您。”
“有什么你只管说。”王献之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阿三小小声地说:“昨天晚上小的经过张管家住的屋子时听张管家跟马管家说话。张管家说这下有几天好忙地了。马管家说这算什么。等夫人来了才要鸡飞狗跳呢那时候才真的忙了。张管家叫他小声点两个人后来嘀嘀咕咕地我也听不清了。”
王献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阿三的衣领说:“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三委屈地说:“我告诉了阿荣的可阿荣叫我不要告诉您。”
王献之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哦原来我身边还有内奸!快去叫阿荣滚进来。”
阿三为难地说:“少爷。您这样一嚷嚷不等于我出卖阿荣了?他以后会报复我的。”
王献之更气了一脚踢开他道:“你地意思。他是你的主子了?原来你只认他不认我。很好很好。你去跟他吧。我成全你们等会问完了话。你们俩都给我滚!”
门外听到吵闹声一干仆从都过来了连黑头都慌里慌张地在雅座门口探头探脑。
王献之忙喊住他:“黑头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阿荣叫进来。”
阿荣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说:“少爷小的该死。”
王献之怒道:“你也知道你该死?跟了我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就学会胳膊肘子往外拐了?你要不想死也行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拦着阿三不让他告诉我。你要是道理讲得通我就饶你不然你自己选择一个死法吧。”
阿荣磕着头说:“少爷饶命是夫人和表小姐特别交代小的这么做的。那天少爷离开皇宫到这里来探望老爷之前夫人和表小姐曾派人找过我要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通知她们不然回去就揭了我的皮还把我老婆和弟弟妹妹统统赶出去。少爷也知道小的一家子都在府里做事如果开罪了夫人一家人全部失业那就只有去喝西北风了。”
王献之颓然坐回椅子上呆了一会儿才问阿荣:“这么说我娘和表姐就快来了?”
“是地”阿荣头磕得山响:“我们离开淝水动身到杭州的那天小的就传回了消息告诉夫人我们会取道杭州让老爷给少爷和诸葛小姐主婚。”
“是我太大意也太相信你们了。”王献之喃喃地说。
决定跟我在杭州完婚后他大概以为那里离京城远他娘地眼线不可能放得那么长故而根本没想到隐瞒当天就兴冲冲地把这个决定告诉了谢玄他们。而这种时候他的仆从肯定是跟在身边地。
阿荣还在不停地磕头王献之又问:“你是被我娘和表姐逼地那这里的张总管和马总管又是怎么回事呢?”
阿荣道:“这个小地不敢乱猜多半他们也是夫人放在老爷身边的眼线吧。”
王献之哭笑不得地说:“我娘不去当细作真是浪费了她的天分。”
我望向窗外美丽的西湖依依垂柳螺髻一样青黛色的远山。刚才我还在幻想着我们会在这里度过甜蜜的新婚期却不料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早就暗流汹涌我们却浑然不觉天真地预支着可能被扫荡而去的幸福如果我和他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被生生拆散的话所有一切美景将形同虚设。
看我面露凄凉之色王献之猛地站起来说:“没关系她不是还没来吗?我今晚就去求父亲给我们主婚。”
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桃叶我们走!我娘有眼线我就有紧急应对措施。她和表姐尽管来吧说不定正好赶得上出席我们的婚礼呢。”
我迟疑地说:“你父亲择定了日子没有?如果择定了不好随便改动吧。”
“我管它!如果爹不改日子我就带着你离家出走!我娘真的太过分了我是她儿子不是她的对手竟然逼着我身边的人给她当奸细真是够了!小宓姐也跟我娘一起逼我她嫁不出去么非得赖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