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啦?”她又天马行空地问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这位公主说话怎么老是跑题啊我们刚刚明明在谈别的。
但公主问了我也只得回答道:“不走了公主说得对去征北将军府的确不合适。”
我不去了王献之肯定也不会去。这下公主该高兴了吧她那么疾言厉色地挖苦我无非就是不愿意让王献之走嘛。
我向四周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没看到王献之呢?”
这回她总算是回答我了:“跟我哥去征北将军府开会去了。”
“你是说王献之随太子去开军情会议了?”
这怎么可能?他昨天才到达这里根本就还没有正式军职。给桓渲当参军也只是他的设想这一路急行军大家只顾着赶路又不需要他做什么也不可能正式任命。
“是啊你很惊讶吗?”
“是”我承认道:“这样高规格的军事会议王献之有资格出席吗?”
公主得意地公布答案:“我哥今早任命他为记室了。既然是太子的记室自然要跟去参加会议好记下会议内容回来整理好了以备太子参考查阅之用。”
一大早起来就任命那肯定是昨晚兄妹俩就商量好了的。我还奇怪呢他们明明不放心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昨天还肯双双离开原来是去紧急商量对策去了。
见我不吭声公主又颇为自豪地告诉我;“是我推荐的哦这个职务最适合他了。我哥一听也马上就同意了。你想啊王献之的那一手字他做的记录拿在手里看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再说了”她挑衅地看了一眼毫不掩饰地说:“这样也可以就近监视你们免得你们乘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搞鬼。现在王献之成了我哥的属下自然该住在北中郎将府你如果非要一个人去征北将军府我也不拦你你自己考虑吧。”
我轻轻一笑道:“刚才下官已经表明立场了既然下官是奉皇上旨意作为公主的随员来的自然跟公主在一起了。”她越挑衅我越坚定了跟王献之在一起的决心。想办法把我们绑在这里好就近监视?那我们奉陪就是了我们只会越亲密你爱看就爱个够。
要说呢这对兄妹俩手脚可真快真是防不胜防。王献之现在还不知道多憋屈冷不丁地就被太子封为什么记室。又不能拒绝只好跟在太子身后唉等他回来再好好安慰安慰他。
其实我何尝不是被皇上的“口谕”禁锢着只能一直跟随公主。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们俩好像被这些人撒下的漫天大网网住了。什么时候才能冲破这些或由家人或由外人织就的罗网自由自在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