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放心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我有感觉的女人我如获至宝小心捧在手里还怕把她吓跑了呢。”
才怪!我还没被你折腾死那是我忍耐力够强。如果用皮鞭抽打一个女人半夜在她屋里放尸体是“小心捧在手里”的话那我会求天告地让他别这么“宠爱”我我福薄消受不起。
我沉吟片刻后还是问出了那个疑问:“何以见得你跟我就能呢?”
按理这个问题我不该问的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跟男人探究这种事?若在平时这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也许情况特殊吧和他的对话一直就像在讨论一个案例、一个病理一样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谈了下来尽管不大自然但我也没有羞得躲到床底下去。
他正要开口回答我门外响起了吵闹声:“让我进去!大胆的奴才竟敢挡本公主的路。”
是新安公主。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朝门外喊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门打开了。进来的却不只新安公主她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见我躺在床上太子坐在床沿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新安公主则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