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丰沮。玉门,日月所入。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
上古舜帝有大将,名为巫咸,以作筮著称,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岁月论断如神,尧帝敬之为神巫,并封为良相。生前封于此山,死后葬于山中,并封巫咸所住的地方为巫咸国,这是史书中记有关巫咸和巫咸国来里的说法。
巫咸从古至今都是一个神秘无比的人,唐朝大诗人李贺有诗:南风吹山作平地,帝遣天吴移海水。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此时更是把巫咸和那位活了八百多岁的彭祖并列而论。
巫咸死后,葬于灵山,山改名为巫,其族人被封为巫咸,这是一个信奉巫术的神秘民族,时间流淌过数千年的岁月,没想到我们现在就站到了这巫咸文明的发源地。
这古洞看上去幽深神秘,而且我的心中隐隐的有一种危险感,我抬头望了一眼同伴,只见他们现在也都一脸的郑重,想来跟我的感觉一样,就连黄毛这家伙现在也是老老实实的蹲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虽然心里面直打突突,但是不论如何这洞也是要进去的,于是我咬了咬牙,在背囊里面摸出手电筒就抬脚向这洞口走了过去,大家伙这时候也都跟了上来。
这巫咸古洞的洞口宽大,洞内也是宽大异常,是一个直径有二三十米的巨大天然洞穴,进去以后丝毫也没有感到气闷,洞内空气清新干燥,流动性极好,想来这大洞的里面肯定还有一个通风口。
“你们看那是什么。”就在这时,那刘悦亭打着手电照向了旁边的洞壁,对着我们喊道。
随着手电筒的光线望去,只见对面的洞壁之上凿刻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室,中间被一条凿开的石阶一分为二。
近乎垂直横截面上被人为的凿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石洞。小的只有拳头那么大,大的就是一整间的石屋子。形式格局都不像近代之物,可以看到一间间开辟出的石室内杂草丛生,所有被开凿过的边角都已经风化的极为严重,看来已经很有年头儿了。
我们看到这密密麻麻如同蜂巢一般重叠在洞壁之上的洞穴都不由的呆住了,王启年那家伙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谁这么牛比呀!把这洞壁给劈开,然后在石头上掏洞盖了这么多房子,这得是多大的工程呀!至于这么折腾吗?!古代的房价还能贵过现在?!”
这时候那刘悦亭却是望着另一边说道:“你看那还有炕和灶台,应该也不会是很古老的原古遗迹才对。”
我顺着她的手电望去,只见那洞壁之下却是有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用石块堆叠成的灶台,虽然年代久远,不过上面依稀还是能看到当年留下的烟火痕迹。
我们走上那古人凿刻下来,现在已经磨得只剩下一个个小坑的台阶,看着一间间错落有致,相互叠压了六七层的石室,一股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些石室形状不一,看样子工用也各不相同。虽然都很简陋,但石室内有门有窗有炕有灶,还通有烟道,每个石室都有单独的出口,但都交差会集到之字形的石台阶上。
“这也太低了吧,这玩意能住人吗?”王启年抱怨到,所有石室的层高都不足一米五,我们几乎都是蹲着进去的,那大个子根本就上不来,只有留在原地。
刘悦亭弯着腰在四处打量,说:“你们看这石室上都有个槽子,直接通到屋子里,看形状和大小可能是用来接水的。如果真是,那这些石室的主人当时就用上自来水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固然看到每个石室上面都开凿出一道水槽,弯弯曲曲的不知道通向何处,想来尽头处应该是这些巫咸古人饮用水源之地。
我们进去一间石室,只见那墙上居然刻满了壁画,想来是出至这房间的主人之手,虽然时间间隔了数千年,不过刻在石壁之上的画面依然依稀可见,穿过数千年的沧桑岁月呈现在我们面前。
壁画大多刻的是古人狩猎的场景,有强壮的汉子赤裸这上身手拿长矛对抗猛兽,这显然是一种单纯的对力量的崇拜。
还有一副画的是个身穿长袍的人,他的手里面握着一把巫杖,张开双臂,身前有密密麻麻的人跪在地上。这幅画让我很感兴趣,想来画上的长袍男子应该就是这部落中受人尊敬的巫师。
“快看,这是什么?”这时候那王启年盯着另一边的墙壁冲我们喊道。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墙壁之上也是刻着一幅画,而且上面的灰尘都被王启年给用手磨掉,所以整个画面看的很清楚。
只见那上面居然画了一块如同山岳一般的石头,最为奇怪的是那块石头旁边居然还站立着四个模糊的身影,那四个人不知道是这画的作者有意还是无意,居然给画的模模糊糊,让人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体态,只能依稀的分辨出是人类的身影。
那四个人影站在石头四方,周围一大群的人跪倒在地,那块石头看比例应该有两人多高,而且令人奇怪的是石头的周围又被这画的作者刻画出一圈线条,就像是这石头像太阳能发出光亮一般。
看到这大家伙都是满心奇怪,这石头看来绝对不是普通的石头,只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石头会发光,就连那传说中的夜明珠也没有人见到过。
“以前老瘸子倒是说过:山阳之石,昼有日灼,夜有月洗,聚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