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云眯着眼。扫了扫视野前方的三个光头佬。然后从兜里掏出支烟。点燃。淡淡的吸了一口。吐出烟气之后。这才开口问道:“你们是在等我吗。”
雷虎上前一步。阴沉一笑。明知故问道:“你就是陈浮云。”
陈浮云吸了口烟。往前几步。将烟气尽数吹在雷虎的脸上。笑笑道:“不错。我正是陈浮云。”
雷虎伸手将陈浮云吹到他面颊上的烟气弹去。脸上沒有丝毫的怒火。很平静的说道:“我和我的两位兄弟过來找你。有一事相求。”
陈浮云道:“什么事。”
雷虎嘿嘿一笑道:“要你的小命一用。”
他这句话甫一落下。手里的砍刀便随即手起刀落。砍向陈浮云的脑袋。而站在他身后不远的雷狼与雷豹。也一瞬间扑上前來。手中的砍刀如破风撒雨。化作两道蹭亮的白虹。倏然朝着陈浮云的左右两侧砍了过來。
三人各取要害。攻势既猛且快。陈浮云但凡有一丝一毫的不慎。就有可能在三人势如犄角的攻击之中瞬间殒命。
当三把砍刀疯狂的砍杀而至的时候。陈浮云吧嗒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烟头往右侧一弹。裹夹着不弱劲道的烟头破风而出。咻的一声精准的落在雷豹的眼睛上。
灼烧得猩红的烟头滚烫滚烫。落在雷豹眼睛上的那一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恰如一只尖刺突然刺入其眼。让得雷豹疼得大吼一声。整个人不由得往后倒退一步。砍刀也瞬间失了准头。
陈浮云也趁机将身体迅猛的往右侧一偏。再横踢一脚。踹中雷虎的腰部。生猛的力道。顷刻间将他整个人都踹得往左侧偏移。
而那正准备一刀砍向陈浮云左腰的雷狼。眼看自己的大哥雷虎整个身体正往他的刀锋处偏移过來。果断收回刀势。抽刀往右侧一移。嗤的一声利刃破风。雷狼手中的砍刀悄然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砍向陈浮云的胯裆。
“滚。”
陈浮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嘴里落下一个滚字。刹那间弓起身体。再狠狠的往前一窜。整个人突然如出鞘的军刺。在一个极速的三百六十度回旋之中。陡然临空。一脚飞踢。
啪。
平空响彻四方的一声脆响。正是陈浮云一脚落在雷狼脸上激发出來的响声。
这一脚。陈浮云沒有半点留情。四十二码的大皮鞋狠狠的印在了雷狼的右侧面颊上。或许是因为鞋码确实太大的缘故。雷狼的面颊承不下鞋子的印记。导致他那光溜溜寸草不生的脑袋上也沾染上了黑乎乎的鞋印。
陈浮云一脚蹬上雷狼的脸。瞬即又借助着一脚的反弹力量。再横向往右侧一挪。脚跟子在雷虎第二次砍杀而來的刀面上重重一点。通的一声闷响。雷虎手中的砍刀在这一脚的强势力道下直接脱手坠地。而陈浮云的脚步则是稳稳落地。
八极贴山靠。
近乎沒有任何的停顿。陈浮云整个人轰然往前数步。身体陡然一转。后背如大锤凿山。势大力猛的靠上了雷虎的胸膛。
经过灵儿这半个多月來惨无人道的特殊训练。此刻陈浮云施展出八极贴山靠的威能。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造成的杀伤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雷虎的实力其实丝毫不弱。在师门中苦修武艺二十年。这需要极强的毅力和耐心。可以说。如果不是真的痴心武学。一味的追求力量的人。绝对不可能把二十年的青春年华奉献给学武这条道路。
但是。他一上來就因为有点轻敌而导致战斗的主动权拱手落于陈浮云手中。也就注定了他如此狼狈的结局。
正面吃了一记八极贴山靠。雷虎只觉得自己胸前的肋骨断了好几根。胸肺间的疼痛感觉。如同喝下了极烈极烈的酒。从胸口一直贯穿到小腹丹田处。都是火一般滚烫的不适感觉。
通的一声。雷虎的身躯重重的砸在水泥浇筑的坚硬地面上。原本就受到重创的身体。在落地的一瞬更是如破碎的玻璃般再度受到创伤。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整个人都蜷缩着。在地上打滚。面部剧烈的扭曲着。显得极为的痛苦。
陈浮云绕开雷狼和雷豹的攻击。箭步飞奔至雷虎的身前。如提起一只小鸡子般一把提起他來。甩手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嘴巴子。
啪。
“有点功夫。剃个光头。提个砍刀。就以为自己是混社会的。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就觉得可以横行无忌。沒人敢动你。”陈浮云一连问了三句话。随即又是抬起手。狠狠的甩上一个嘴巴子。
啪。
“我告诉你。你他娘的下次还敢出现在七号公馆的门口面前。我保证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今天老子心情不好。别逼我杀人。”
陈浮云甩过两个嘴巴子之后。将被打得根本沒有还手之力。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同死狗般的雷虎往地上一丢。再一脚踢飞出去。如同踢垃圾一般。
“滚。”
陈浮云眸光一转。直勾勾的瞪着雷狼和雷豹二人。嘴里冷冰冰的落下一个滚字。
“咱们……咱们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先撤。”雷狼和雷豹正准备和陈浮云拼死一搏的时候。雷虎拉住二人的衣角。让两人不要硬拼。
“阿豹。你带着虎哥走。”雷狼朝身边的雷豹吩咐道。
“那狼哥你呢。”雷豹问道。
“我要和这小子战个痛。”雷狼一脸疯狂的吼了一声。旋即。手中的砍刀往地上一丢。双手五指弯曲成爪子状。脚掌在地上上一蹭。气势如虹。攻势凌厉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