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瓜和陈浮云都是出自山村的娃,打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不行,加上两人又是多年不见,饭桌上,自然是有聊不完的话。
“冬瓜,你以后有啥打算沒?”陈浮云抿了一口酒,问道。
“打算?我沒有什么打算,在南京城里,过一天是一天好了。”陈冬瓜喝酒喝得眼圈泛红,有些感伤的说道,然后又问:“浮云哥,你现在是干什么的?”
“我啊,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陈浮云自嘲般一笑道。
“无业游民?不会吧,我看不可能,你來南京,应该是來旅游的吧?”陈冬瓜一脸不置信的说道。
“是來旅游的不错,但我现在,也的确沒有工作,是个无业游民。”陈浮云笑笑道。
“浮云哥那么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为工作发愁的。对了,如果浮云哥不嫌弃我们这个2号公馆的话,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我们老板娘哦,最近有一群从东北那边來的人渣时常來店里捣乱,老板娘有意图找几个大汉帮着看店,但是有怕引狼入室,所以,一直在犹豫呢。”陈冬瓜道。
“这个啊,容后再说吧。來,喝酒…”陈浮云淡淡一笑,朝陈冬瓜举起了酒杯。
“好。刚才的提议,浮云哥可以考虑一下的,以你的身手,那群渣渣们來一个死一个。”陈冬瓜也笑着举起酒杯,和陈浮云碰了一下,大口的喝着。
陈狗剩和陈冬瓜两人喝酒聊天,不亦乐乎,灵儿在一边倾听之余,一边安静的对付桌上的菜肴,这些菜肴样式精美,味道极佳,对于以前沒有吃过这些东西的灵儿來说,吸引力实在是极大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楼下忽然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还夹杂几声女人高声的叫喊声和男人得色凶残的吼声,传到雅间的时候,声音已经极小,除了灵儿听到之外,两个喝了不少酒的家伙,迷迷糊糊之间,直接忽视了这些听起來有点嘈杂的声音。
“浮云哥哥,下面好像出了问題。”灵儿摇了摇陈浮云的手臂,道。
“不许摇手臂……”陈浮云轻轻拍掉灵儿的手,似乎沒有把灵儿的的话语当一回事儿。
“浮云哥哥,下面真的出了问題,你沒有听到刚才那个女人在尖叫吗?你应该下去看看的。”灵儿不依不饶的摇着陈浮云的手臂。
“出了什么问題?”陈浮云被她摇得有点无奈,便出声问道。
“好像是一群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灵儿道。
“嗯哼?”陈浮云拍了拍有点昏沉的脑袋。瞅了瞅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陈冬瓜,忽然想起他刚才说过的一番话。
有一群东北过來的人渣,最近经常骚扰二号公馆的老板娘。
如果底下真的出了如灵儿刚才所说的下面出了问題的话,那肯定是那群东北來的人渣在底下闹事儿。
难得有时间清静清静,可这两天碰到的都是让人清净不下來的事情,陈浮云有点蛋疼,举杯将最后一口酒喝完,朝身边的灵儿叮嘱道:“灵儿,你安安心心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把剩下的东西吃完,我去去就來。”
“你一个人,应付得來吗?”灵儿有点担忧的问道。
“虽然我沒有灵儿那么强,但是几个小混混还是对付得了的,别担心,你在这待着别乱跑,等我上來找你。”陈浮云淡淡一笑,再次叮嘱灵儿不要乱跑,随即,转身往门外行去。
“可是……”灵儿还想再说些什么,陈浮云已经开门离去。
“浮云哥哥,在我灵魂力量的感知下,底下闹事儿的人里面,有一个人很强大。”灵儿追着跑了出去,但是想起陈浮云让他老实待着的嘱咐,也就只跑到了门边,朝他喊了一声。
陈浮云回过头,冲她笑笑,那意思是在说我应付得來,你不必太担心。
陈浮云很快就下了楼去,然后发现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糟糕很多。
此刻,十多个剃着平头,穿一身洗得有点褪色的绿色迷彩服,手上提着家伙事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痞气的东北佬正凶神恶煞的将楼下的茶客们逐一赶出门去,不时有人用刀刃砍在茶馆的桌椅上,激发出來的当当声响让人不自觉的有点头皮发麻。
陈浮云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然后转移,落在了一位穿着帅气西服,个子足有一米八五,身材瘦削,剪着一头碎发,一张脸白皙得有点病态的年轻男人身上。
这个年轻男人,此时正眯着眼睛,拉着那位老板娘,饶有兴致的用下体蹭着老板娘那肥硕浑圆的臀,而老板娘则是一脸的厌恶加畏惧,起初还惊叫几声,但是被他狠狠的甩了几记耳光之后,便只能敢怒不敢言的任由他胡來。
真是太他娘的欺负人了…法治社会,重拳大黑,国家搞了这么多年,但是这种破坏大好环境的人却依然无处不在,国家管不到,百姓不敢管,一來二去的,这种人渣败类型的人在社会中如跗骨之蛆,不花大代价,根本难以斩除。
陈浮云一瞬间有种狠狠扇那个人模狗样的年轻人嘴巴子的冲动…
但是他刚刚抬脚往前走了几步,三个凶神恶煞的小平头便提着砍刀煞气腾腾的朝他走來。
陈浮云眯起眼睛,从兜里掏出一包仅剩一支的南京烟,叼在嘴里,上下摸索一番,发现身上沒有带打火机,于是,咧嘴冲前面三个小平头笑笑道:“哥几个,你们有谁身上带了火?借个火使使。”
“借火?小五,你身上带火了沒?”为首的那位蓄了个八字小胡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