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邪不在,她无需做事儿,也有钱可领,这事儿倒是很合她的意,她在数日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公孙笑尽然没有追上来。
到底是神无邪太厉害了,还是公孙笑太无用,‘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无法打听大神教的总坛所在。
抑或是,他根本就没有追上来!
应该不会吧,阿临甩掉这个想法,她还是他的妻子,他当真能神若无睹,万一,神无邪对她做了过份的事,他也不在乎吗?
“姑娘——。”可意大喊一声,阿临震了一下,提在手上的茶壶,匡当一声落了地,摔了个粉碎,壶中的水洒得到处都是,也沾上了她的裙摆,可意叫得更大声了,“姑娘,你没事吧,要有烫着。”
“我没事,”阿临制止小姑娘的手忙脚‘乱’,她没事,不过是提着茶壶倒水时,一时分心,连水倒得满出杯子,溢在桌上也未知,可意一声叫提醒她,她倒是吓了一跳,把壶也给摔了,“你别忙,是我自己不小心。”
见她真的没事,可意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小小的脸蛋缓过神来,“姑娘,可意差点被你吓死了,”她开始动手收拾地上的碎片,阿临帮着擦桌上和地上的水渍,“姑娘,你别动,让奴婢来。”这事她该做的事儿。
怎么能让教主的客人动手呢。
那是大大的不敬啊。
阿临轻轻一晒,示意无妨,“这是我的‘弄’碎‘弄’‘乱’的,我本来就该帮忙收拾,”
“可是,姑娘是教主的客人,”白总管吩咐过一定要好好服‘侍’,切莫慢怠了贵客。
“怎会是客人,”可别把她排拒在外啊,别说被当成客人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可以理所当然的有人‘侍’候,心安理得的享着别人对她的好,可——,大神教终不是傅家,终不是公孙家,她总是无法像之前那般泰然,总有些拘谨,或许是她多心了。
她总觉得大神教并不如她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或许,有机会,她可以更进一步的了解。
她对大神教是有些兴趣的,于是,她接着说,“我是为教主工作的人,虽说我还没有入教,可总有一日,教主会收我为徒的。”
这话听来是有道理的了,可意点了点小脑袋,白总管也说了,原本教主是有意要收她为徒的。
可惜,她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当真是可惜了呢,教中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在教主之下,可是,教主一个也不收,谁的武功也不教,听说外头也有好多人慕了教主的‘门’,想要以入教为条件,请教主亲自教他们武功呢。
教主一根不应,平日里,教主会自画下些武功招式,让左右护法传给教中弟子,可以往的教主,教的招式不全,东一招西一招的,还让人不明就理,让左右护法好一番为难。
实在是无法揣测出教主的真正心意,且,这样的东一招西一招的,只会‘浪’费时间还无所成。
下头的人有意见,哪敢直冲到教主面前反应,只得缓一时,拖一时,到最后教主见教主诸众一点进步都没有,一问之下,才知有此情况,因此,教主才想法设法把姑娘给带回来了。
有了姑娘,画出教主的招式,还有解说,左右护法先加以领会练习,再散发出去,教给教中诸人。
听说,还颇有成效。
当然,比起之前肯定是有很好的成效。
“姑娘还不是教中人,还是要以客人相待的,”可意的话才刚说完,姐姐可心从外头进来,将妹妹的话听了个满耳,她一瞧地上一片狼籍,先斥了妹妹几句,才驳妹妹的话,“姑娘是教主最看中的客人,就算不是教众,亦已是教中人,”转向阿临时,可心的脸‘色’好瞧许多,“姑娘,可意还小,不懂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若是让姑娘心生不快,还请姑娘瞧在可意尚小的份上,饶她一次。”
姐姐是个明眼的人,也是个透心的人。
妹妹的确是小了些,被姐姐疼着宠着,才依旧能在遭逢大变之后依旧可以保持一颗天真的心。
为长者不易。
“可意并没有说错,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她怎会跟可意过不去呢,可心的年纪与她相仿,一心一意护着这唯一仅存的妹妹也没错,“你也别责怪可心,是我的错。”
“姑娘严重了,”可心立刻低头,“这端茶倒水的事原就是我们该做的,姑娘还是好生歇着,奴婢们立刻下去再备上新壶,送上新茶。”可心领着妹妹退下,不多时便配上新壶,送上新茶,可意没跟着一块来,由她一人‘侍’候,替阿临倒上水,可心立在一旁。
阿临默默的打量着她,是个聪慧灵透的人,白非浓果真是会收人。
她原是想籍着机会,好好的走走大神教总坛,对大神教多一分了解,可,惜,可心是一心一意受了白非浓的令,好生的守着她,教中不该走的地,是不会陪着她去的。
她若想一人前往,更是不易。
此时,阿临倒是更想那可爱的可意,小丫头有什么说什么,就算有什么事原是不能说的,她‘激’上两句,小丫头也就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轮到可意,她是怎样的旁敲侧击也没能用。
阿临很无聊,连最想做的事——睡觉也没有兴趣了,整日的磨时间,人都会疯掉的。
她想着,若是神无邪再过几日还不回,她便托个理由先回家了,总不能因为赚他些银钱,便一辈子给卖身在大神教了吧。
谁知,她才跟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