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瑶环顾四周,轻声道:“这地方有古怪,你怎未看出来”
李昔弘微笑不语,不太在意。
他刚才数了下这酒吧中暗地里关注着他的包括调酒师,有四五人,都阴着脸,没敢动手。
他们认得李昔弘,自然认得燕子顾夕瑶。
这看似冷艳的面容下,那纤纤小手上,染着着数不清的鲜血。
顾夕瑶在这,量在这酒吧中的杂鱼杂虾怎么敢妄动,李昔弘自得闲致,优哉游哉的吸食着手中的香烟。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为妙,说不准闹出什么幺蛾子。”顾夕瑶说着,拿出一只手机,rry。
这年头国内还很少见这牌子,当年入股了rim公司之后他们都是用的这牌子的定制机器,能阻绝监听,安全性极高。
顾夕瑶看了看手机道:“颜儿那边大雾,说是要明晨才能到了。都到了你的地头,也不请我到你家坐坐?”
李昔弘也知这里不安全,虽说现在这几个杂鱼不足为惧,但说不得等一会儿大鱼就来了,徒增麻烦。
他这人不喜欢麻烦也不喜欢热闹,早早离去也正合他意,便起身引路,鞠躬酸腐道:“寒舍简陋,怕招待不周了。”
燕子看着李昔弘耍宝,淡淡道:“对了,颜儿前些时候查过你汇丰的卡,这两年上面分钱未动,你这挥金如土的败家子是怎么过来的?”
“金钱对我如粪土,名利于我如浮云呐!”李昔弘走在前面长叹着,不理会燕子在身后听得是个什么表情。
“这两年我都在替你收拾烂摊子,那且问问你,你现在这安逸工作给了你多少粪土?”顾夕瑶跟着李昔弘的步伐前行,打趣道。
李昔弘的住处还有三公里,刻意选了大道走,国内的治安不错,料想那些人也不敢在大路上做什么出格的事。
“两千三百块,加班还有补助,今天一杯酒就花了我一天的收入。他奶奶的!以前怎就没发觉这马尿贵,还忒么的一口没喝!”
李昔弘骂骂咧咧,早知道随便找个路边地摊儿得了。
“是啊,喝惯了皇家礼炮和温莎的人突然喝几口芝华士低端酒就觉得难以下咽了。你真是改不了你那败家子气。”顾夕瑶揶揄着李昔弘道。
他们走得很慢,路灯拉扯着影子越来越长。
今夜的天气不错,在这雾都之中都能见着月亮,街上行人熙熙往往,出入着各种夜店或市场。
顾夕瑶高跟鞋在水泥路上踢踏作响,她朝前几大步,和李昔弘并肩而行。
仿佛也被这城市的人情温暖,她笑意满满一反往昔:“你说你这点工资尚不如你银行里一天的利息钱,这和那恶俗的肥皂剧套路又有何区别?算了,我也懒得管你,好容易给自己几天假,陪我逛逛如何?”
“哟哟哟,看不出我们的燕子,横扫中东,便是卡塔尔王室见着也得以礼相待的军师顾夕瑶大小姐也居然也看肥皂剧?李昔弘言语夸张。
顾夕瑶今天格外开心,和李昔弘有句没句地的说着,“还是嘴花花。”
忽然顾夕瑶指着一旁的百货商场道,“明天颜儿过来了你都不给她买点见面礼!你怎的想铁公鸡身上拔毛?这还了得!使不得使不得!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很有钱就把我拿来打土豪,我告诉你这是不行的,我跟你说!”李昔弘大惊失色,向后跳了一步,像是炸毛了般。
与燕子谈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