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彩依便道:“我来了,你不请我散步吗?”
琅涛眨了眨眼,傻傻地望向落彩依。
落彩依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还不追呀?”队友们看琅涛光顾发傻,都替他捉急。
队长瞧着挺聪明的,可一涉及感情,就特别容易犯傻。
琅涛一震,急忙追落彩依去了。
——青春真好呀!
然而,并不是每个少年的青春都肆意飞扬。
首都球队休息室。
薛林躺在担架上,处境似不太妙。
严月初红了眼眶,唤道:“队长。”
薛林仍旧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
“都散开,都散开,病人需要休息。”医生瞪着周围人高马大的球员们,寒着脸训斥,“说了多少次,他不能超过时间,不能超过时间!这次倒好,他的手伤更严重了——你们也不劝劝,是想让他提早退役么?!”
“……”被骂的一群首都球员们根本无法反驳。
能怎么反驳呢?——他们素知队长有伤,却从没想过会这般严重。
是怎样的手伤让他次次上场之前都要打止痛针呢?从何时开始的?
首都球员们恍惚地回想,竟不记得了。
眼光一闪,容棕旃咦道:“教练呢?”
“啊?”首都球员们左右看看,惊觉教练不见了。
——咦,教练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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