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每过二十分钟送一个人去见上帝,直到你们答应我的条件为止”。彼得金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不徐不急地道。
廖局长头上的汗哦,身上一阵虚脱的无力感。彻底完蛋了,现在就算想拼命也无从拼起,这两个倒卖bai粉的俄罗斯杂种根本不给自己半点机会,还异想天开的想上tv…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两者相权,还是上报好了,大不了这个副局长不干了,回家光明正大包二奶去。抬头看了一眼似乎胜券在握的彼得金,冷笑一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
廖局长一走,大堂内的警察也退出去了一大半,毕竟领导还没表态,在这种紧张的对峙中万一有个擦枪走火,这责任是谁也无法承担的。只留下一些没有正式编制的协警依旧无奈的在充场面。
嫖客们平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大多是些七窍玲珑的主,趁此机会哪里还能不逃,一声喊,都一窝蜂地朝门外涌去。出了这么大的事,警察们自顾不暇,根本就不去理会。
等魏索察觉到异常,一回头,身后已一个人也没有了。心中那个叫感慨啊!哎,看来自己对审时度势的能力还是比较缺乏的,看那些嫖客刚才还在口吐白沫腿抽筋,一瞧准机会立刻就脚底抹油了,以后确实应该向他们多多学习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今天虽然赚得不少,但也受了很多惊吓,回家吧,也没力气去捡满大街的钱包了.想到捡钱包,魏索心头的激情多少还是有些高涨,眼角的余光过处,突然惊咦了一声,那是什么?啊!大堂的中央居然还真的躺着一个黑色的真皮钱包.
恩,这个钱包看上去皮质相当的细腻,应该是小牛皮的,很贵重。而且整体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放了不少的钱.魏索眼放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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