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起事件中你们企业所显现的形象是极其不光彩的,民众对你们是怀有极大不满与愤慨的。我们之所以要大‘谈’小谈,为的是让你们清楚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知错改错,用实际行动来获得民众的谅解.”说到这里魏索脸上的神色微微严肃了起来。
“我们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了”。岗村赶忙接下去道:“我们以后一定大幅度提高员工的福利待遇,一定尽一切努力去尊重员工的合法权益,请您放心”。
魏索撇撇嘴,
“要形成企业‘以人为本’的人文关怀氛围是需要企业领导者持之以恒的长期努力,并不是靠你一句话就能一蹴而就的。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获得民众的谅解,继而能信任你们,支持你们”。
“那我.那我.”岗村在心中叹了口气,唉,看来这次不大出血是不行的了!“那我就捐出一个亿,捐给你们中国的福利部门,这样民众总会原谅我们了吧”?
大型的外资、民营企业基本每年都要给中国的“红会”捐点钱,这几乎已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惯例了,其中的水很深,那也不必细表。但不管怎么说岗村的这个决定也确实是应对“危机”的好办法。
“捐给‘红会’?那还不如捐给老子作用大呢”。魏索捧着肚子嘿嘿笑了笑。
一语既出,整个屋内的人驹傻了眼。这个魏索的胃口好大,原来.原来他真正的心理价位是一亿人民币以上啊v不得没把刚才的三百万放在眼里呢。
一亿人民币?!廖代局长白着脸不禁“咕”的咽了口口水。魏索领导居然公然索贿一亿人民币?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这需要多大的肚子,多大的胆啊!唉唉,看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这一口吞成个胖子的念头我老廖也不是没有过,可这也只能在晚上发发春秋大梦罢了,就算真有人将这么多钱堆在我的面前,我敢伸出这个手吗,我有这个能力消化吗?这一亿人民币人家魏索领导或许只吃个半饱,而我则绝对是吃饱撑死了的.
岗村木着脸刚想说句“那也可以”的话时,魏索则是咧着嘴继续说道:
“你将钱捐给老子,老子就可以将钱消费在各类的‘风月场所’,这也算是间接援助了许许多多为生活所迫,只能以出卖色相勉强度日的‘失足女青年’了,这也算是为中国的‘福利事业’出了一把力了。虽然你捐给‘红会’其钱的流向也是大致差不多的,但老子的出手可比‘红会’的那班官员要阔绰大方得多了,哈哈.”
众人驹无语,连两个相拥倒在地上的女郎此时也停止了哭泣,呆呆地向魏索瞪视了过去。
“只不过嘛,我终究是个堂堂的‘国家干部’,要为群众留下一个清正廉洁的良好形象,真这么做的话那就‘公亦不公、清亦不清’了”。说到这里魏索的语气却又是陡然一转,“所以靠捐钱,靠破财免灾一途还是算了,我现在倒是可以指点你另一条明路.”
来了来了.岗村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这个混蛋还真是不简单呐,他兜了这么个大圈.子,或是敲打,或是要挟,自己却又不留下任何可为人所抓的把柄,他究竟是想要些什么?
“魏索先生,您的指点自然是好的,我谨代表公司向您表示深深的谢意”。岗村提心吊胆的也只能这么说道。
“嗯,公司是现成的,厂房是现成的,人手是现成的,资金是现成的,或许连销售渠道都是现成的.”魏索像是没听到岗村的回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他居然惦记着我们这些。岗村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魏索眼皮猛的一跳,像是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目光炯炯的向岗村看了过去。
“岗村老先生,你相不相信我在心底里其实还是为你们好的”?
“魏索先生.我自然相信,我自然相信,您自然是为我们好的.”岗村呆了一呆,只能抽搐着脸皮违心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口婆心了,哈哈.”瞧着对面日本人脸上一副恨意滔天,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气魏索真的很开心。
“我打算让你们为东洲的老百姓办一件大好事,以此来换取民众对你们的好感,等民众原谅了你们,那我就可以让你们恢复正常的生产了”。魏索貌似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点点头,“唉,我真的是为你们着想的,这么多工人要吃饭,现在公司这么停产着可怎么得了.
那就这样吧!现在东洲的渔民们积存着一大批变质的死鱼,说是变质的死鱼其实死了也没多久,在冰库里冰着稍稍有些臭味而已。渔民们生活很艰苦啊!这么大数量的一批死鱼存在手头,卖又卖不出去,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岗村呆呆地听着,心说难不成这混蛋是想我花大价钱买下这一大批根本无法食用的变质死鱼?这混蛋还真是精明的,至少这一手可比简单的索贿要来得高明多了,发了大财,还任何p事都不会有的。
魏索却像是岗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摇头笑道:
“你是在认为我想要你买下这批变质死鱼吧?错了,错了,我是国家的执法人员,一切都要依法办事,公正公平,怎么可以做这等事呢?我是这么想的啊.反正你们公司、厂房、人手、资金一切的一切都是现成的,索性去引进一条鱼罐头的深加工生产线来,帮助东洲的渔民们解决了这个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