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脱离了“低级趣味”不去想女人,魏索的脑子还是挺灵光的。他只艰难的将一条腿跨出了窗外.
能坐东洲军区医院特护病房内的人自然非富即贵,而现在其窗外竟然出现了一条腿。有人要跳楼?!凡是见到的医务人员、军人、保安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有心思去阻拦那些往内闯的船员.
纵使如此,魏索见到老高他们也已经是在半小时之后了,只是魏索对此不但不恼怒,居然还有着一丝庆幸。还好还好,幸亏船员中没有女人啊!要不然他们医院领导会误认为老子与其“有一腿”的,那就更加不容易见到兄弟们了。冯楠主任三令五申,要求老子不去胡思乱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这么一“腿”露出去,宣扬的“歧义”也的确是太深.
“魏索兄弟,水牛我实在想死你了”!水牛一进病房,就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魏索。喉咙里荷荷有声,满脸的眼泪鼻涕。
“水牛,魏索兄弟身上有病,你怎么可以这样?快点放手”!老高在旁边虽然是在呵斥着,但双目却也已泛起了泪光。
“魏索兄弟现在是病人.噢,水牛我真是糊涂了.”水牛忙不迭缩手退后,搓着巨大的手掌很是自责。
“呵呵,我也经常想着你们那.没事的,我的病差不多也好了”。看着对面真情流露的两个人,魏索恍如隔世,同时鼻子有点酸酸的。
“不,不,魏索兄弟你的补是需要继续治疗的”。老高连连摇头,“刚才那个姓冯的主任跟我们交代的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上来了,外面还有许多兄弟盼着见您呢”。
“其实大家都上来的话我的裁的才快呢.你们坐、坐.”魏索故作爽朗地摆手笑了笑,自己返身坐在了病床上,“大家患难兄弟毕竟不一样,我也急着想见你们,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呵呵,魏索兄弟您行事依然是这么有个性,刚才一开始还真被吓到了,但紧跟着想到您以前的神奇,于是又放宽了心.”老高拖了一张椅子在魏索的面前坐了下来,“像日本人这么厉害,在您面前不也是闹了个灰头土脸的,对付这帮普通的医务人员,当然更有施不完的手段了”。
魏索咧嘴一笑,心说这倒也是,确实是留有后“腿”了,老子是有三条粗壮大腿的.噢,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嘛.不觉又是郁郁寡欢起来。
“耍手段嘛,因人而异的,大小手段收发由心,咱们总不能让别人占去了便宜不是”?魏索随之又展颜一笑,“日本人不提也罢,他们实在太弱令人失望的。我本来只担忧政府会对你们有所不利,但现在见到了你们,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魏索兄弟我.”老高怔怔地看着魏索突然流下了泪来,哽咽着道:“魏索兄弟,本来大恩不言谢,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您.只是您都已身陷囹圄了还这么牵挂着大家,这让我.这让我.”
“我身陷囹圄了?谁说我身陷囹圄了”?魏索奇道。
“魏索兄弟.您身上有病那不假,只是这军医院对您监管、隔离这么严,跟软禁又有什么区别?政府当然已对您采取措施了。魏索兄弟,我知道您骗我们也是出于好意,可是可是.我们又于心何安.”
“哈哈.老高你可还真敢想!这么跟你说吧,老子如果要出院,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的”。魏索大笑摇头,“我的事都不叫是个事,还是说说你们回国后的遭遇吧,对这个我倒是希望听到的”。
“您没被软禁.噢,您问我们回国后的遭遇.”老高闻言不觉呆了一呆,“唉,都是奇怪的事啊.”
“回国后政府先将我们关在了一个部队大院里,管吃管喝,也不审问,这么过了一个月左右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们给放了”。水牛在旁边大声道:“或许是我水牛胃口大,政府觉得再这么白养下去要倒灶了,所以才把我们给放了的。回去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么件事.”
“水牛你可别乱说”。老高回头瞪了一眼。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水牛委屈地涨红了脸。
“水牛,我倒是觉得你一语道破天机了,就是这么一会事”。魏索却对水牛予以支持与鼓励,“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子留下了这么多后‘腿’.后手,政府自然不会长期关着你们的。会不会被你们吃‘倒灶’我不敢说,但终究是浪费国家粮食的嘛”。
“魏索兄弟,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您究竟是留有什么后手了”?老高对这个问题实在是疑惑太久了,此时终于忍不住非常认真地提了出来,“或许我老了,思维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我真不明白政府.不,严谨的说其实是有关部门吧,我真不明白有关部门有什么好忌惮我们的”。
魏索低头略作思索,
哎哎,这话说起来就复杂了,你既不知道我在日本海毒鱼、砸军舰、与中国海空军对峙的真正深意,更不清楚中日两国在此起事件中的微妙关系,你让我怎么说?再者真说了的话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的.
老高见魏索脸显为难之色,赶忙又道:
“呵呵,我也就这么随口一问,您真说了我也未必搞得清其中道理的。对了魏索兄弟,这次大家除了来看望您之外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来问下您的银行账号.”
银行账号?噢,他们是送钱来了.
……
唉唉,又是深夜了,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