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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家,看着他还有些别扭的脸,我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声说道“我说了”。
“什么”江西严一时间没有发应过来。
“没听清就算了”我就没打算说第二遍。松开他的手,径直走进屋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明天就要回去了,虽说就回来这么几天,但总感觉这个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被自己使用过了,都需要在收拾一遍。
好吧,这个家,终于有一点家的样子了,不在是以前那种冷冷清清,至少,现在不在是只有我说话的声音了。也不对,以前连我的声音都很少,我一个人,在怎么自言自语,也有尽头的时候。而现在,却好像充满了无尽的欢乐与热闹,而这一切,都是门口那个还在呆愣的人带给我的!
蓦地,我突然见他笑了,眼睛也朝着我这个方向看来,我急忙收回自己痴汉的目光,低下头,专心致志的打扫卫生,收拾东西,其余的就当做没看到。
江西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手中的扫把,然后说道“你在说一遍”。
我用力挣了挣,好吧,我这点力气有怎么可能抢的过他,蚂蚁和大象这能比吗?这特么根本就是两个物种,怎么比?
“不说,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这是江西严喜欢说的话,我很想看看他听到这句话是什么表情,有没有想我那样觉得很无语的。
但是,他注定要让我失望了,用一句话总结,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不仅没有在他眼中见到那种无语,连语塞都没有,有的就是这人最最害死人不偿命的让人心跳加快至猝死的微笑。“你笑什么啊?”我问道。
“我没笑什么啊,我心情好不行啊”这人也用同样的话来堵我。好吧,你心情好,你笑吧,反正这么好看的景色这不多见,我就所看一会。
但是“你能不能把手松开?”我还要接着扫地呢。
“你在说一遍,我就松开”好吧,又绕回来了,我发现我每次和这人说话都是这样,绕回来绕回去的,不过两个人都乐在其中就是了。
你不松开,那就我松开好了,“既然你想打扫卫生的话,就给你吧”还乐得我清闲呢。就算是这样,那人的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甜死人的笑容。
我真的是败给他了,“我说了,我告诉姥姥了,这总行了吧”。我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被他的笑容所感染,自己被美色没耽误的,但是这丫的美人计使的也太溜了,真心受不住啊,我觉得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扬帆投降就已经很厉害了。
江西严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甚至还很罕见的露出了那一口整齐的白牙,白光闪闪,当真是亮瞎了我的眼,敲打着我的心。
“把扫把给我吧”我朝着他
伸出手。然而,“不给,你都告诉姥姥了那我还能让你干活吗,这些脏的累的还是我来吧,不然对不起姥姥对我的信任”。这人说起话来真的是一套一套的,那怪我每回都要败在他的口舌之下,反正我是说不出这么些话来的。
要不来,我也就不管了,这活这么多,也不光要扫地,那些锅碗瓢盆什么的还等着我去刷呢!
“要不你别回学校了,不是说学校的食堂什么的都还没开门吗,你就直接去我家吧,等开学的时候再回去呗。”江西严在对这人坐着最后的思想工作,他这两天觉得很开心,没有外人的打扰,也没有工作什么的烦心事,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了他们两个一样,那种她依靠着自己,自己也也紧紧拥抱着她的感觉的,他有些难以忘怀。果然,人一旦过惯了好日子,那这些不好的日子,根本就不能熬啊。
“而且你不是说你放假前找了份实习工作吗,距离我那里也近,上班不是更方便了吗,还有毛毛,平时我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照顾它,你住进来之后也可以帮我照顾它啊”这人是什么话都说尽了,连毛毛都搬出来当枪使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还有什么话能用来拒绝他呢。
但其实,我也未必没有私心,也未必全是因为他的话,只是他给了我一个更为顺滑的台阶而已,让我有更多的理由下来。说真心话,从他说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我就已经动摇了,他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只是自己没有理由。
最终,我同意了。而他也笑了。
只是,我突然发现这人根本料定我会同意,以为这路本就不是回学校的路,而是直接去他住的地方的路。而我却一直在纠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
回到江西严的家里,骤然有一种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错觉感,和我老家的那种落后陈旧相比,这人的家就相当的现代化了,什么东西都是齐全的。
到了下午,将毛毛接了回来之后还没进门,就接到了刘教授的电话,当然不是刘教授打给我的,而是江西严小姨打给江西严的,恰巧被我接到了而已“刘教授,江西严他正在给毛毛喂食,您有什么事吗,稍等一下,我把电话给他拿过去”。虽说刘教授已经知道了我和江西严的事,但是我还没转换过了,还没从老师和自己长辈这两个角色之间转换过来,话里话外,还是不自觉的带着学生和老师说话的口吻。
“小祺啊”刘教授这三个字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声音拉的很长,随后就是带着笑意的邀请“好孩子,你不用拿给西严了,我给你说也是一样的,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和西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