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许多天,肖容予都没再出现。
晚上,韩真出去买晚饭的时候,苏时过来的。他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捧着一盆绿萝走了进来。书瑾正躺在*上看书,听着声音抬起头来,便看见苏时明朗的笑容。
苏时完全没将自己当作外人,他把水果放在柜子上,又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的布置,把手中的那盆绿萝摆在书瑾边上的*头柜上。
“肖容予呢?”苏时斜靠在窗户边上,单手插在兜里。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书瑾被戳中了伤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天,肖容予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开的背影,每想一次,就伤一次。
书瑾停了一会,才说道,“他公司有事要忙。”
苏时也就没再追问,转而说,“我刚遇见你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你恢复的不错。”
书瑾笑了笑,“嗯。再过些日子的话,就能出院了。其实倒不是大问题,就是得静养。”
“这地儿不错。偏的很,倒没什么扰人的事情。医生护士那,郑英也打点过了。”苏时说着,看着楼下繁盛的树木,他的目光暗了几分,再转过脸的时候,脸上已是晴朗的笑意,“我拍第一部戏的时候,也伤了好几个月。”
“常宴清那部?”
苏时笑容更大了些,“是啊。等下回你跟常宴清合作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就是一魔鬼。”
“可是你很喜欢他。”
苏时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他是因为常宴清的戏一炮而红的,更何况,常宴清虽说性格不好,但还是个有原则的人。
正说着话,韩真推门进来了,见到苏时,她愣了一会,“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是。听说最近你戏份排的很紧。”韩真说着,在书瑾边上坐下来,打开饭盒。书瑾接过来,低头喝着汤。
“得空了呗。”苏时漫不经心地回答,随后望向书瑾,“替我照顾好这绿萝。”他说完这话,挥了挥手,“走了。”
“这就走?”书瑾一怔。
他勾唇,笑得邪肆,“怎么?舍不得?”
书瑾倒是听过些传闻,说苏时这人放荡不羁的很。不过,经济公司给力,基本上这些负面的消息,都挡了下来。她讪讪地回答,“您慢走。”
苏时眼睛都弯了起来,“逗你的话,太没意思了。”他也没再说话,摆了摆手,就往外走了。
韩真看着他的背影,腾地站起来,“我去医生那看看。你先吃。”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去。
苏时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在看见韩真时,玩味地笑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韩真两眼,才说,“这么沉不住气?”
韩真的手慢慢攥紧,“你跟她……说什么了?”
“你说呢?”
韩真看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此刻,他唇角那丝玩味的笑,看得她格外不是滋味。她绷紧了脸,“你要做什么?”
“怎么,我来这,还得经过你的审批?”他笑着开口,话里却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