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叔叔不是妈妈的男朋友。”
顾随意微弯着腰,对自己家女儿说。
不能让自己家女儿误会了。
“小金主,在小孩子面前说谎可不好。”傅长夜黑眸深邃睨着顾小金主的侧脸。
小女孩艳丽嫩嫩的脸蛋侧脸线条十分优美,光洁小巧的下巴十分尖且翘偿。
十分可爱诱人的小模样。
傅长夜见过顾随意很多种样子撄。
顾随意从当演员到导演的转型,到成名。
一直是娱乐圈里公认的美人儿,长得艳丽的小脸儿,过目难忘。
老男人见过她矜傲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冷傲小模样睨着你,让见着她的男人会心痒难耐。
炸毛的样子,杏眸怒目铮铮瞪着你,那么可爱,想直接摁倒办了。
冷漠的样子,嫣红小嘴儿抿成一条直线,这时候你就想把她抓起来直接打那挺翘的小屁屁,看她敢不敢那么气人……
这么多的样子,老男人唯独就没有见过顾随意此刻的样子。
小女孩儿跟着她的养女讲话温言细语,语气很是温和。
傅长夜眸色幽深的看过去。
在他看来,小混蛋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现在这样摆出成熟大人的样子和一个更小的孩子讲话。
倒是有那么一点气韵。
那艳丽又生得嫩嫩的面庞,似乎真的有种成熟母爱风韵透在里面。
老男人湛黑眸色微微有了变化,眼底带上愉悦的宠溺笑意。
小混蛋和他有了孩子,该是个什么模样?
“你闭嘴!”顾小金主正在跟自己的女儿解释呢。
让她生气的可恶老男人又非得插嘴,顾随意那个气啊,眼刀横他一眼。
傅老男人做了个举手投降状,声线低醇:“好好好,我闭嘴。小金主你继续说。”
顾随意气呼呼收回视线,要继续跟蔓蔓解释。
刚要开口说话:“蔓蔓,妈妈和这个叔叔……”
老男人悦耳磁性的声音又慢悠悠地***她和蔓蔓的谈话:“蔓蔓,妈妈的手受伤了,是不是应该先包扎一下啊。”
“啊,对哦。”
被老男人一提醒,蔓蔓想起妈妈的手还受着伤。
她看向妈妈的手,担心地说,“妈妈,你的手要赶紧包扎一下。”
比起问这个叔叔的事情。
妈妈受伤的手先包扎比较重要。
顾随意小脸一点一点涨红,被傅长夜气的。
但是在乖巧女儿面前还得保持微笑,得!忍!着!
好气哦,可是还是得保持微笑!
“傅长夜,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顾随意笑得咬牙切齿瞪老男人。
说完视线转回蔓蔓身上又软如春水。
为了不让女儿伤心,顾随意温和地说,“妈妈先包扎。”
“小金主,坐这里,我帮你看看。”
傅·欠扁·长夜的低醇徐厚声音又传了过来,药箱在他手上。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顾随意看着傅长夜很自然地坐到沙发上,男人高大挺拔身躯一坐下去,沙发微微往下陷。
他把西装脱下,里面衬衫的袖子往上挽了一下,露出一截古铜色精壮的小臂。
肩胛骨有微微的褶皱,男人就像以前这里是他家一样地坐着,自然得不行又性感的模样。
他让她坐他旁边。
顾随意抿了抿嫣红小嘴儿,在心里想着这个老男人真的是好不要脸。
自己拿钥匙开了门登堂入室。
现在又摆得什么谱,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心里再怎么想,小金主还是走过去,坐在傅长夜身边,把刚才被割破的手指往男人一伸。
小脸儿习惯性地摆出在老男人面前高高在上矜傲的小姿态:“看完了赶紧走。”
傅长夜微微一笑,没说话。
他从药箱里拿出碘酒和创可贴,不是很大的伤口。
已经不流血了,用碘酒消毒,再创可贴贴一下就行。
但就是这么点儿小伤口,在傅长夜有心的处理下,时间加长了。
傅长夜骨节分明的大掌有力的托住顾随意小白手,另一只手用棉签蘸了点碘酒消毒。
冷峻男人平时或者说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仅有两次都还是为了小金主上药。
小女孩儿身上一点点小小伤口都会让他不悦。
顾随意在看傅长夜。
眼前男人微微低着头,短而凌厉的头发,从她的角度,她能看到他凌厉弧线冷硬的下巴。
男人的大手那么好看,修长又骨节匀称,碘酒消毒过伤口,给她贴创可贴,一连串动作下来都那么细致温柔,他对待她好像珍宝一样。
顾随意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那次老男人把她从医院带回来。
也是这样认真地帮她上药。
那会儿算是两个人感情正好的时候,对着老男人心脏都会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就跟现在一样。
顾随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同样也跳得极快。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声如擂鼓一般。
扑通——扑通跳着!
男人给她上药,宽厚大掌托着她的手。
她仿佛能感觉到他手掌心的温度刺破她手上的皮肤,热度融入她的血液里,流窜四肢百骸,整个人有点儿烫了起来。
顾随意想要他赶紧儿把创可贴贴好。
她觉得男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