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从来没见过周叔你这么厉害。”纪谷清跟在周叔的后面,见他如同一位世外高人一样踏着诡异的步伐,这步伐看起来像是某种失传的古武一样的神秘,周然在带着他们两个走路的时候还能顺手从山里捞几枚新鲜的野果拔几根稀有的药材放在他今天特意背上的大布包里。
“臭小子,平日里没见你这么恭维我,怎么?今天看到了我会你没有见过的招数,心又痒痒了?”周然吭哧吭哧的啃着野果,顺手扔了两个给自己的儿子跟徒弟,然后一边走一边说道。
“要是我说是的话,师傅还肯教吗?”纪谷清进了山之后,手机已经完全变成了摆设,他也联系不上乔宝宝,只能心平气和的跟着周然走,争取能早日回去。
“当然不教,这些功夫可都是要练童子功的,你现在还是童子吗?”周然笑眯眯的说道。
“那可以教阿树。”纪谷清笑眯眯的把一直很淡定的在习惯性的记路的阿树推出来。
“他呀,不适合,要是能教,哪里还轮的上收你当徒弟?”周然惋惜的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自己这个儿子虽然体格很好,性格也能吃苦,小时候他也教过几天阿树这类的,但是他却始终跟中国这些神秘的流派武功气场不和,祖师爷不收,他也不好强求,于是就只交了西方那些比较现代的格斗术。
“原来是这样。”纪谷清看了一眼阿树,之前孩童时期萦绕在心头的那些疑惑也好像解开了。
“行了,再走大概半个小时我们就能到我师傅的住处了,你们跟紧我。”周然看了一眼周围的地貌,笃定的说道。
“好。”
而此时,在医院里,乔宝宝来了医院却听医院的人说周然嫌弃西医的的治疗一直没有成效,带纪谷清去找中医去了,纪谷清走的时候在医院前台给乔宝宝留了纸条,乔宝宝看过之后也没有多加追问,毕竟他也不是医生,这些事情她也不懂,反正她知道周然是不会害纪谷清就行了。
“那夫人,我们要回去吗?”李妍问道。
“我去见个朋友,你先去停车场等我吧。”乔宝宝谨慎的说道。
“那好。”李妍乖巧的没有追问,这里是纪家的地盘,乔宝宝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乔宝宝就算是再信任她也终究有些私人的事情不方便说,她很理解,就像她一直没有说过李燃一直在给谷清尘传递纪家的消息一样。
李妍离开之后,乔宝宝给乔源打了电话,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乔源前几天来电话说的陆祈年的手术就是今天了。
“你过来了吗?”乔源此时在陆祈年的病房里呆着,陆祈年的手术安排在晚上,所以现在他还在病房里。
“谁?”陆祈年问一边的陆子青。
“应该是乔小姐,之前乔源跟她说过你要做手术的事情,说手术之前让你们见一见。”陆子青小声的对陆祈年说道。
“胡闹。”陆祈年有些不赞同的看向乔源。
“这件事情我做主了,既然你想要我接任陆家,那么你就少废话听我的。”乔源笑道。
乔源告知了乔宝宝病房的位置,乔宝宝很快就敲响了门。
“哎呦,怎么一个人?没去看纪谷清?我记得他在隔壁啊。”乔源笑着跟乔宝宝打招呼,他很满意乔宝宝只身一人前来,甚至连纪谷清给她的保镖都没带。
“纪谷清被周叔带去外面了,不在医院了。”乔宝宝解释道。
“怪不得今天没听到隔壁的动静。”乔源笑道。
“乔小姐好,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我叫陆祈年。”陆祈年伸出苍白的手跟乔宝宝握手。
“陆总好。”乔宝宝客气的握了一下陆祈年那只看起来如同僵尸一般苍白的手。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算是颇有渊源,身世的事情乔源也跟你说过了吧,这次手术要是不成功的话,我大概还有半年的时间了,这半年里你有什么想问我的都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关于日后如何回归陆家的事情,我也早已经筹划好了,具体的执行由乔源进行,你只需要配合就好,另外,这里有你母亲写给你的一封信跟你父亲临终之前录给你的话,我没有看过,因为这是给你的,你拿好。”陆祈年拿出来一个陈旧的信封跟一张光盘。
“多谢。”乔宝宝微笑着收下了那两样东西。
“是我该多谢你,我窃取了原本该属于你的生活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愧疚,可是一直没有勇气去寻找你,直到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才觉得原来年轻的时候太过自私,要是我在找回乔源的时候就把你也一同找回来的话,你也不会孤苦伶仃这么久,甚至还要李家来做你的娘家撑腰。”陆祈年虚弱的跟乔宝宝说着话,一股子油尽灯枯之象,跟之前在别墅的时候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完全背道而驰。
“没关系,虽然我自幼父母双亡,但是好在我不是还有我表弟嘛,叔叔他们一家对我也还算是可以,而且要是我早就被认回去的话,也不会遇到纪谷清了,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乔宝宝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容,让陆祈年觉得很是欣慰,还好,自己愧疚的那个人是这个豁达又很幸福的小女孩,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偿还从她那里窃取来的时光。
“嘿,终于算是说了句人话。”乔源笑眯眯的说道。
“说起来,你们也倒是都跟乔家有缘分,两个陆家的小姐少爷都成了乔家的人。”陆子青在一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