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纯,派人将打警察的日本士兵吊起来,他们打了几个警察,全部给我打回去,另外让小村将奸*污妇女的人交出来,不管他交不交,总之被奸*污了多少人就从俘虏中拉多少人出来枪毙。/。qb⑤.c0m\\死的警察也全部算在上面。”叶重眯着眼睛道。
“是,兴帅。”王厚纯还感觉到有些不解气,不过现在王厚纯也知道奉天的状况,叶重能做到这些,已经是顶着日本人非常大的压力了。
“胡县长,县库的钱可有被日本人抢走?”叶重问道。
“还没有,总计664813元,卑职事先已经叫人藏起来了。四万多斤粮食日本来还没得及运走。”胡惟庸不敢直视坐在前面年纪能做他儿子的叶重道:“幸亏督军来得及,要不然县城里面的叛徒告密,恐怕也会被日本人找到。”
“这六十六万多元,你打算怎么用?”叶重又道,阜新有几个煤矿,又是蒙古族,汉族混居地,来往的商人也不少,比大多县城要富裕一些,胡惟庸能在日本人面前保持节操说明这个人还是可以信任的,不过阜新矿藏丰富,叶重现在又要大力发展阜新,如果只是个腐儒,叶重便要多考虑了。
“按奉天城的实行的政策,卑职打算兴建新式初小,高学各两所,另外阜新虽然有了铁路,不过公路还有些欠缺,将矿区的煤运过来十分费事,卑职打算将阜新的公路修一下。然后则是安保民团,避免下次出现类似的情况。”胡惟庸小心地道。有奶便是娘,日本人闹事,热河没人管,胡惟庸也只能投向叶重了。
“前两条可以,不过安保民团你就不要管了。到时候奉天自然会有人过来负责的。”叶重点头道,要致富,先修路,胡惟庸也是个明白人,不过政人不领军,军人不干政。北洋政府军政不分也是后来军阀割据混战的原因之一。叶重在奉天自然要避免这种情况。“另外大军进城,慌乱是少不了的,你带局里还能动的警察去安抚一下民心。”
“是,督军。”胡惟庸点头由衷地道:“督军爱民实乃奉天和阜新民众之福。”
“大夫,他们都没事吧。”叶重走进被安置几个被打伤的警察房里,向胡子花白的老头吴大夫问道。
“这几人都是些皮肉伤,修养一段时间便会好,不过这个叫陈国昌的手臂被打断,以后怕是难以好不起来了,这些日本人真是造孽啊。”吴大夫摇头叹了口气。
“你是陈国昌?”叶重向被打断手臂约摸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道。
“是的,大人。”陈国昌脸色憔悴地道。
“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打你的那个日本人被打断了两条手臂。你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妹妹,你妹妹可以免费到阜新办的学校上学,今后政府也会赡养你的母亲。”
“谢大人。”陈国昌眼睛一红,带着哭腔要起身,被叶重按了回去。
“你们也一样,动手打你们的日本士兵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叶重转向另外几个被打伤的警察道:“不过光是打回去还不够,这笔账咱们得记着,有朝一日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东三省陆军讲武堂的大门为你们敞开,伤养好了,你们随时可以去报道参军。”
“是,大人!”
“兴帅,日本驻奉天领事小池张造过来了,现在正在县政府。”杨平敲门进来,然后在叶重旁边小声道。
“嗯,你派人将这个手臂断掉的陈国昌送到奉天去,让奉天最好的医师给他治伤,看能不能将他的手臂救回来。”叶重点头,然后出门,向县政府走去。
“兵爷,刚才过来的这个大人是谁啊?”叶重走后,张超向旁边看护的士兵庞立问道。
“他可是咱们奉天的督军,奉天最大的官。不过现在是民国了,也就是你们受了伤,要是换了咱们这些老兵称呼大人,大人的,可是要挨训的。”庞立在屋里倒了杯水喝了几口道。
“奉天督军?这么大的官能来看咱们,而且还这么年轻?”被打伤的局长胡兴业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个当然,督军当初还当土匪头子的时候才十五六岁,硬是把俺们一帮大老爷们给震住了,本事那是没话说,可要俺们这些做惯了土匪的老油子给他卖命光有本事还不行,若是对手下不好,谁又会替督军卖命,跟了督军有五六年了,只要敢打敢拼,督军也是对得起俺们的。”庞立坐在旁边打开了话匣子道。
“哪个是胡国昌?”这时又有两个士兵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问道。
“这个是。”庞立向胡国昌一指。
“你们这是要带国昌去哪里?”胡兴业问道。
“督军说了,送到奉天去,请最好的医师,早点送过去说不定这条手臂还能保得住。”进来的两人一边将陈国昌抬到担架上一边道。
“叶督军,你的部下杀害了我日本十四名士兵,并有五人被打伤,一人致残,请你将杀人凶手交给我方处理,还有将另外所有日本士兵都无条件释放,并赔偿我方所有损失。”同小池张造一起前来的约四十多岁的中年面带凶光的看着叶重道。“并立即撤走排山楼与新邱煤矿的军队。”
“小池先生,这位是谁?”叶重问道。
“川岛浪速!”川岛浪速傲然道。
“十一名妇女被贵国士兵凌*辱,三名警察被打死,另有多名人员受伤,贵军占领阜新县政府,损坏的器械不下五万余元。你找我赔损失,我的损失又找谁去赔。”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