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早就想会会他了。如果能击败得了他,曹军必定败退!”徐庶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周仓道:“军师啊,我是担心,曹军、袁军来势凶猛,有七八十万兵马进入冀州,以徐晃的兵力,怕拦截不在,还等不到我们去,他就已经败了。”
“不会不会,要相信徐晃,他能挡得住。”
徐晃道:“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不能将其他州郡的兵马,调到别的州郡,否则就上了敌人的当了,一旦敌人攻来,我们连防守的兵力都没有。”
“我们要做的,就是给敌人拼耐力,看时间,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有利。你们想,他们上百万的大军调动,一天得用多少粮食?他们攻不下我们的地盘,就得吃老本,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有道理,有道理...。”
周仓、裴元绍都不由点了点头。本来他们还打算请命,前往协助徐晃的,徐庶这话一出,他们立时打消了念头,还是听徐庶的安排,比较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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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进入冬季,天气渐渐转凉。
胡车儿已经按照徐庶的吩咐,在幽州招募了二十万兵马,这二十万兵马跟之前灵县那四五万人不一样,这些百姓都是经过挑选的,在年龄上严格控制。少于十五岁的不要,多余四十五岁的不要,大多是二三十的青壮。而且,幽州多战马,胡车儿还给其中三万人配备了战马,给一万人配备了战车,花了足足半个月时间,将他们训练的勉强能上阵。
做完了这些,刚好收到徐庶来信,让调集新招募的二十万人,前往太原会师。
但就在这时,他也接到了边关急报,乌桓人终于来了,乌兰图与鲜卑、高句丽联合,兴兵马五十余万,浩浩荡荡的南侵,预计在一个月后,抵达北平。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倒霉,越来事。
本来打算,将二十万兵马扣下,正好迎战异族。
但胡车儿和杨凤一番商量,最后决定,还是将二十万兵马给徐庶,他们率领幽州军迎战。毕竟冀州、并州都有战事,那里的情况恐怕比幽州还惨,他们不能盘算那点蝇头小利,一切得从大局着想。
十月初,二十万大军抵达太原,与晋都兵马会师。
现在的局势,是更加紧张了,两峡山遭到四十多万兵马的攻打,眼看着就要守不住。徐晃以十万正规军,硬生生挡住荀彧、审配的联手进攻,足足七八十万敌军,再也无法坚守,已经接连丢失了两个郡。
也就是说,现在的冀州,已经丢失三个郡了,壶关、雁门关外,很多地盘,都已背荀彧占了,连邺城都成了战斗中心,相当的危急。
最让徐庶恼火的是,河西郡太守,几乎每隔几日就派人来求援,说顶不住了、顶不住了,听的他一个头两个大。
“军师,河西郡太守又派人来了。”
“怎么又是他,让他进来。”
报信的士兵道:“禀军师...。”
“行了,你不要说,我已经知晓,你们大人快挡不住了是吧?让他再坚持几日,一定要挡住,援兵即刻就到。”这话,徐庶已经说过无数遍,只可惜,都是嘴上功夫,每一次兑现的。
报信的士兵苦笑道:“军师,两峡山真的快挡不住了,也许现在已经失陷,太守大人让小的转告您,两峡山丢失后,河西郡断断挡不住曹军,很快也会陷落,让您早点想办法。”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报信的士兵走后,周仓说道:“军师,看来河西郡太守真的挡不住了。”
“是啊,河西郡要救,冀州也得救,咱们先救哪?”
裴元绍道:“末将觉得,应该救河西郡。”
“为什么?”
裴元绍道:“因为他离的近啊,咱们的兵马出太原后,再往前四百里,就到地方了。还有,河西郡方向的兵马,是由荀攸统领吧,他那智谋不如荀彧,想来好打些。”
“老太太吃柿子,捡软的捏啊?”
徐庶笑着道:“要打就打荀彧,否则我这几十万兵马,岂不是白招募起来?我要能将荀彧收拾了,收复魏郡,那冀州的事也就解决了,荀攸也会忌惮我三分。”
“那要打不过呢?”
“哪那么多废话,本军师亲自出手,能打不过吗?”
徐庶收起地图,道:“周仓、裴元绍,咱们也别在这纸上谈兵了,速速召集各路兵马,前往壶关。咱们的作战指挥大厅,就随着移动吧。”
安排好并州的事,徐庶、周仓、裴元绍,带领并州晋都所有的兵马,星夜兼程赶赴壶关。
临行前,为了不让河西郡太守担心,又考虑到怕河西郡真的丢了,到时候危及晋都,徐庶委派韩非的弟弟韩岳,领乐平郡郡县兵五千、新兴郡郡县兵五千,前往河西郡驰援,同时任命韩岳为河西郡大都督,总管河西郡所有战事,有扩充兵权,调集各郡粮草的权利。
毕竟是皇亲国戚,徐庶还是颇为信任韩岳的,尤其当初韩岳还立过功,倒是个可造之才。
徐庶离开晋都后,一路向东,穿过建兴郡、新兴郡,又到上党郡,再前往壶关。在这期间,徐庶不断派人告知沿途的县府,有招募好的士兵,全都加入到征讨大军当中,跟着一起出征。
路过三个郡,每个郡聚集一两万人,到壶关的时候,已经有六七万的新兵,加上周仓、裴元绍的兵马十万,还有胡车儿新招募的士兵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