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分析得极对,再加他派人刻意引导舆论,事情闹出来之后,那些流言的走向越来越诡异,人们也越传越邪乎,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是没有一个说法会有损画家的名声。

其最深得人心的传言,竟然说沈相因暗恋画家成痴,在那啥啥的时候,失神地喊出画家的名字,被沈夫人一脚踹下了床。

听到太子这么说,小茶再也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小茶才拭去眼角的泪水,对太子道:“你是故意闹成这样的吧?”

“也对,也不对,我不过是帮他一把罢了。”想到前世查抄沈家时,从沈相口问出的“秘密”,太子便是一阵恶心。

太子根本不知道沈相已经把龌蹉心思打到小茶的头,但他知道沈相并不是真的爱重沈夫人,而是把沈夫人当成了某个人的替身。

沈相是安州人,从小在安州长大,后来考状元才到京城当官,最后一路平步青云,做到了丞相之位。

他的本家一直留在安州,是以沈靳一支才会在安州坐大,最终成为安州一霸。

据说沈相小时候落魄过,被一个路过的带着孩子的夫人救了,还给他留下二十两银子,他才得以继续读书,最后考状元。

别小看那二十两银子,正是因为有了它,沈相才能度过那一段最困难的日子,换来以后的功成名。

沈相会对那名女子记忆深刻,也不足为了。

太子还知道的是,沈相有一幅心爱的画,一直被小心地珍藏在密室的暗格,时不时会拿出来看一看,怀念一下画人。

他记得,他好像看过那幅画,画里是一名风韵犹存的女子,长得……

太子陡然一惊,愕然地望向小茶。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名女子的长相似乎与小茶极为相似。

以前,他从未将小茶与那名女子联想到一起,可当他脑突然浮现出那块紫鹰玉佩的模样,他不由得产生了某种怀疑。

或许那名女子的身份并不简单哪!

再回想起某些事情发生时的时间段,有着太多太多的巧合,太子越来越觉得,那名女子或许是那个人……

察觉到身边的太子忽然散发出阵阵冷气,小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没什么。”太子摇头,勉强对她笑了笑。

他早已打算好了,要让小茶远离某些人,所以他不会告诉她这件事的。

小茶瞪他:“不想笑别笑。”脸部僵硬很难看的咩。

太子生怕小茶会想歪,急忙解释道:“其实是有些事未能调查清楚,等以后再告诉你。”

“好!”小茶一点也不介意的点头。

对于她来说,能让她知道的,太子一定会说,不能让她知道的,她没必要追问太多。

“真乖!”太子赞赏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又亲亲她的脸颊。

不过太子的笑容仍然有些勉强,小茶干脆转移话题,问道:“那些账本你打算怎么办?”

“先放着吧,他们发现账本丢失,势必会忙着摧毁账本记录的一切,且看着他们自毁长城也挺好的,不是吗?”太子心情正坏着呢,小茶问到点子了,干脆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账本固然重要,却不足以将他们的势力全部连根拔起,最起码顺王一定会被天元帝保下。

特别是顺王认罪态度良好的情况下,天元帝看在多年的父子情份以及皇家血脉的份儿,势必会留顺王一命。

而身为太子的他把账本交出去,只会在天元帝心里留下一个兄弟相残,陷害兄长的印象,对他坐稳太子之位不利。

倒不如慢慢收集证据,然后让顺王数罪并罚,到时引起民愤了,连天元帝都压不下去,才会真正的要顺王的命哪。

所以,太子现在要做的不是急着对付顺王,而是带着小茶一起看戏,看着他们自乱阵脚,亲手把自己建起的势力再一点一点的清除掉。

想想,那个过程一定很有趣!

小茶被太子笑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抖了抖身子道:“说的也是,看来,为除后患,那些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官员大概会不断地‘暴病而亡’吧?”

“不一定,扶植一个官员起来不容易,空缺太多他们也不好行事,全部剔除更是容易让其他的官员寒心,最安全的做法,是先切断彼此的联系,等到风头过了再说。”

“他们想得倒挺美。”小茶阴险地笑了起来。“我们手里的账本多啊,偶尔抛一、两页出去,吓吓他们,让他们的日子不那么平静,也挺好的。”

“你啊,不怕吓得狠了,他们不经吓,先投缳自尽了?”

“要是这么吓死,也省得我们去对付他们。”小茶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被吓到。

“是啊,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太子也挺好顺王和沈相会怎么应付这个局面。

于是,小茶和太子怀着兴奋的心情,在等着看沈相和顺王的好戏。

另一边,护国将军府里的孙青青彻底坐不住了。

在身体恢复正常之前,孙青青根本没办法安下心来好好调理身子,一连喝了七天的大补药之后,她便催着将军夫人去请小茶过来。

将军夫人也很心急,半推半之下,干脆亲自登门拜访,询问小茶的意见。

小茶能够理解孙青青的心情,考虑到她的具体情况,最终还是同意了,约好第二日去护国将军府帮她动手术。

也是遇到了小茶,不然孙青青的手臂这辈子也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将军夫人


状态提示:第660章 喜欢吓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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