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两人,丁睿似乎也不避忌,目光中透着一股子跃跃欲试的表情,嘿嘿一笑说:“老弟,海滨市升格拿下后,有没有啥想法?”
杨帆算是看明白了,丁睿这小子想拉着自己立山头呢,或者说丁睿要借杨帆力量显示在省委里头的分量。全/本/小/说/网别看丁睿现在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里头阮秀秀也算听招呼,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有杨帆这个强力盟友的基础上。
再说阮秀秀也没有旗帜鲜明的表态要靠过来,这个女人的野心也不小,组织部里头现在丁睿还没完全掌握呢。因此,丁睿一旦失去杨帆这个强助,便有孤掌难鸣的嫌了。
淡淡的看了丁睿一眼,杨帆面无表情的轻声说:“怎么,最近不顺心?”
丁睿讪笑两声,声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打算提两个可用的人,结果上面江上云压着,下面阮秀秀不软不硬的顶着。事情被他们搞黄了,阮秀秀这个女人阴沉的紧,有这么一个副手,日子不好过的。”
“赵书记什么态度?”杨帆当要先探探风头,不过丁睿的话,杨帆也不打算全信。丁睿是从京城里出来的,这种长期在京城的夹着尾巴做人的主,到了地方上哪有再仰人鼻息的道理。不过根据最近的情况来看,丁睿倒是个厉害角色能伸。
“明人面前不暗话打算调整几个处长的位置,不需要你老弟开口,只要你进了常委之后,适当的表达一下对哥哥的支持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来。”丁睿微微一笑说罢,眼睛盯着杨帆的表情,心里在琢磨杨帆的反应。
杨帆露出沉思的表情,里在权衡利弊,在海滨市这个地方,估计没个三五年是走不了。升格之后的海滨市省里的分量自然不消去说。与丁睿之间的结盟,对于常委里头的新丁杨帆而言,倒是两利的事情。按说含蓄的表达一下对丁睿的支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头存在一个谁执牛耳的问题。
“这没问题另外阮秀秀那边的工作,我也可以做一做。我想她是个知道厉害关系的人。”想清楚之后帆觉得有限度的支持也不是不可以,阮秀秀那里干脆送个顺水人情好了。说两句,阮秀秀有没有听进去,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丁睿了不由露出感激之色。拱手笑道:“我在省委恭候大驾!”
杨帆和丁睿正式结盟地时候。阮和正在省城姐姐家里吃饭脸地灰色仿佛被抢了钱包似地。阮秀秀倒是真地疼爱这个弟弟。不停地给夹菜低声笑着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杨帆又收拾你了?”
阮秀秀这么说话。倒也没有冤枉杨帆。阮平和听了很不高兴地哼了哼说:“姐书记最近对我不错。很给机会。倒是陈洁这个老女人天上午给我脸色看了。”
一听这个。阮秀秀露出好奇地表情:“怎么又扯上陈洁了。陈省长性子挺温和地。为人也不那么强势。对了。今天不是章宇宁正式上任么?你怎么跑省里来了。也不知道跟章宇宁套套近乎?”
阮平和没心情吃饭了。本来到这里就是来诉苦地。放下筷子点上一支烟。不顾阮秀秀皱眉地表情。愤愤不平地说:“陈洁管着教育地口子。这不最近全省统一买断代课老师地教龄么?杨书记那边有人去反映情况。省里搞一刀切。很多代课老师下岗后生活困难。…………。”阮平和把杨帆过问之后市政府出台地一系列政策说了一下。阮秀秀听出点味道来了。一抬手打断阮平和。
“我明白了。海滨市搞自己地一套。陈洁觉得没面子了。再有就是你们搞自己地一套也算了。居然还想总结经验宣传一下。这个等于把陈洁架在火上烤了。海滨市财政上有余力搞自己地一套。这置陈省长和省教育厅于何地?”阮秀秀分析地很到位。阮平和听了连连点头说:“我估计也是这样意思。你是没听见陈洁说话。她说什么‘海滨市真是特立独行啊。全省上下都这么标新立异地搞。还要省里干啥’。你听听。这是一个副省长该说地话么?”
阮秀秀一阵冷笑说:“陈洁这是客气的,她对杨帆和你姐姐有所忌惮,要不然更难听的都能说出口。这个事情摊谁头上也不乐意!”
阮平和当然知道这事情给陈洁带来的困扰,不过事关个人的利益,阮平和倒是从没想过退让的。“陈洁倒也没用明确的表示不能总结宣传,当时我也没提别的,就是简单的汇报。”
阮秀秀想了想说:“你还是赶紧给杨书记打电话汇报一下吧,看我的面子上,他不至于坑你。陈洁,好像也没把话说死。”
阮平和拿出电话立刻拨了杨帆的号码,一阵汇报之后,脸上露出喜色,连连点头嗯嗯的小鸡啄米似地。阮秀秀看的奇怪,想把把耳朵凑近来听还是忍住了。
挂了电话阮平和立刻笑着解释:“姐看问题就是准,杨帆说了,咱们那个总结经验的标题改成《因地制宜,灵活的解决教育战线遗留的历史问题》。”
阮秀秀听了不禁微微一笑问:“你们原来的标题是什么?”
阮平和讪笑说:“《不要寒了教育战线同志的心》。”
阮秀秀丢过来一个白眼说:“你手下的人有没有脑子啊?还有,以后这种上报的材料,你要记得给领导先过目一下。”阮平和没有辩解,嘿嘿的笑了笑了,其实原来的标题是阮平和定的其名曰要有震撼力。
“我有给曹市长看过他没说啥。”阮平和解释了一下,阮秀秀听了脸色不由微微一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