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qb⑤、c0m//”杨丽影倚在窗前,望着院子里,不知怎么就想起这一句来了。
年轻的时候,看到这句话,是无法理解的。当岁月无情的扯走青春的时候,回首四望,只能感慨那樱桃年年红,芭蕉常绿。
陈政和悄悄的走进家门的时候,听见了杨丽影低声的呢喃,轻轻的靠上去低声问:“怎么了?他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杨丽影回过头来,看了男人一眼,显得有点伤感的说:“他说住酒店,不去参加婚礼。”
陈政和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抱着杨丽影的肩膀低声说:“他能来,就是一个不小的进步。我们别强求他,要理解他。我能做的,也只是慢慢的补偿,用我的方式。”
杨丽影无声的笑了笑,轻轻的推了一把男人说:“走吧,去酒店,我定好了位置,晚上一起吃饭。”
陈政和愣了一下问:“他的意思?”
杨丽影点点头,陈政和不由仰面哈哈大笑说:“我的种就是我种。”
杨帆先来到的酒店餐厅,坐在打听的位置上,显得有点无聊的看着那旋转门。人进人出,门始终在转。杨帆无法用语言来说明此刻的心情,只是感觉到一种浑身的无力,还有就是心头无时不刻在飘荡的一丝不甘。
透过玻璃墙可以看见外面地喧闹。匆忙的行人,缓慢的车流。这个城市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场景。
周明道曾经玩笑似的给杨帆算过一卦,然后告诉杨帆说:“你控制欲太强烈了,这种性格地因素,比较适合走官场。”杨帆现在想起来。觉得周明道地这句话。根本就是在埋下伏笔。其实,周明道这个老家伙,也挺可恨的。别的不说,算是陈家的同伙吧。
当杨帆觉得周明道也挺可恨的时候,不觉微微的笑了笑,似乎情绪好了很多。想起了京城里那段时光,这个可跟的老头,其实有时候也很可爱。尤其周明道教育孙女周颖的时候。有句话是这么说地:“好男人都是稀有物种,发现了就要赶紧下手,不然到时候后悔的是自己。比如,你奶奶就动作很快。”
杨帆有点浮想联翩的时候,陈政和与杨丽影进来了,因为还不是吃饭的高潮时间,两人倒是一眼就看见了杨帆藏在临街的一张桌子上。看见儿子陈政和的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丝的得意,尤其是看见一个女服务员,总是在杨帆的身边装模作样的干活,偶尔过去倒一杯茶。换来杨帆一句谢谢地时候,陈政和脸上的得意就更明显了。
大约看了一分钟以后,陈政和才示意杨丽影可以过去了。
“早来了?”陈政和问,杨帆点头。
“听说你在纬县干的不错!”陈政和再问,杨帆微微摇头,淡淡的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一路辛苦了吧?”陈政和有点锲而不舍的味道,杨帆不觉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还好!”
杨丽影在边上看着这对父子,不由的心中暗想,小狐狸怎么能是老狐狸的对手?想到这里。杨丽影看了陈政和一眼,嗯,有皱纹了,是有点老了。
杨帆注意到母亲的这个表情,心里微微的动了一下,因为杨丽影地那个目光,太柔和了,有这种眼神的女人。“想吃点什么?这个餐厅在沙城不算最好的。”杨丽影多少显得有点遗憾。因为杨帆住在这个酒店,吃饭的地点也就选在这里。而是还是个大厅似的地方。
杨帆笑了笑说:“吃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和谁一起吃。”
这句话,让夫妻两同时面色微微的一动,同时微微的扭头。两人都联想到了杨帆的这句话地后缀,“其实,我一直希望能有一家人在大庭广众吃饭地机会。”夫妻俩似乎明白,杨帆为什么会把吃饭的地点选在这里了。
拿过菜单地杨帆,很随意的点了几个菜,杨丽影坐到儿子身边,看了看儿子的衣服,不觉低声说:“这衣服谁给你洗的?都洗坏了。”
杨帆笑了笑,摇摇头,对面的陈政和接过话说:“吃饭后,你带他去买几套衣服吧,去范思哲。”
杨帆皱起眉头说:“很贵的!”
陈政和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这个钱我还花的起。”杨帆微微竖起眉毛,低声说:“这里不是省长办公室。”
杨丽影立刻送给陈政和一个柔柔的目光,陈政和苦笑了一声,没有再坚持。小胜一筹的杨帆,及时的调整了一下心态。
“纬县,现在很和谐。我只想在那里呆三五年。”杨帆理直气壮的,平静的说。一句话就把陈成和拉回了一个上风的位置,身为父亲,陈政和这个时候略微的思索一番后低声说:“三五年太久,两年吧。正处之后再干三年,然后结婚,副厅,到中央党校去呆一年。”
杨帆一看安排的这么紧凑,心里有产生了抵触情绪了,不由低声说:“我不想结婚太早。”
陈政和被顶的眼睛一翻,随即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微微叹息说:“婚姻问题我不干涉你,但是,是否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是组织上考察干部的一个重要标准。”
杨帆埋头看着面前的茶杯,头也不抬的低声说:“三十五!”
陈政和笑了笑,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二十六。”
“三十三。”
“二十八。”
杨帆沉吟了一番,咬牙说:“三十。不能再早了。”
陈政和微微一笑说:“成交!不过,那个曹妮妮不行,她不够格,比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