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冷笑着道:“你不是自称足智多谋吗?自己想办法吧!”随后哀叹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我发儿前些日子去了!只剩我孤苦一人,把一切都看淡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说着打开三长老身上的锁链,丢下一个瓷瓶道:“这是老夫五十年前保存至今的一瓶青鳐血,该如何使用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离去。
三长老扯出骨缝中的铁索急忙扑到卢守财身边唤道:“我儿!我儿快醒醒。”见到卢守财没有反应,他一掌拍在其胸前,将自己的罡气渡入对方体内。过不多时卢守财慢慢睁开双眼,用涣散的目光看向三长老,随后欣喜的叫到:“爹,爹你可来了,快救我,啊!好痛!爹快救我我不想死!是四叔个老畜生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亲手杀了他。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放下来。”
三长老痛哭着搂着卢守财道:“我儿,你再忍耐几日,爹一定将你救出来!”
卢守财焦急、恐慌的道:“为什么?为什么?”
三长老看着地上的瓷瓶悲切道:“你四叔叫我灭了卢家才愿意放你!”
“什么?你也被四叔陷害了?”卢守财不敢置信的道。
三长老无奈的点点头,不料卢守财丝毫没有同情之意,而是大吼道:“那你还不快去,他们的命算得了什么?只要你我不死,我们害怕什么?这些年我私卖的灵石早已买下了一座小岛,和一大群女人,到时我们父子二人远走高飞尽享快活,不出百年我们这一脉就会人丁兴旺起来!”随后对着三长老吼道:“快去,快点灭了他们好来救我——”
三长老颤巍的捡起地上的瓷瓶,随后牙关一咬转身离去。
矿坑上方百丈处正坐着一人,月光下卢婉婷悄悄上前,那人立刻大喝一声:“谁?”
卢婉婷本来就有些羞涩,被其一喝猛一哆嗦,待定下神来对着小天吼道:“你想吓死我?”
原来此人正是小天,他看到卢婉婷不由语塞,头脑也变得不太灵光:“不知小姐驾到有失远迎!”
卢婉婷看到他木讷的样子比自己还要紧张,“噗嗤”一声笑出来,反倒放的开了,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侧看着空中的皓月道:“在想什么?”
小天见状不便离去,硬生生在她不远处坐下来道:“很多——”
“能否说与我听听?”卢婉婷望着脚尖羞涩的道。
小天沉吟了片刻,将自己的身世之谜和遭受的不白冤屈还要朝思暮想的冰儿编成故事徐徐道来。
卢婉婷越听面色越加苍白,当小天故事讲完,她感觉整个心扉都空荡荡的,双唇哆嗦着轻声道:“那个少年的心中是不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小天不愿误会继续加深,于是叹息一声后坚定的道:“是——”
卢婉婷听后掩面而去。看到其离开小天叹息一声道:“这样也好!”随即沉心凝神蕴养神魂,这段日子的进展还算顺利,精神力也已经恢复到了一万有余。
凌晨晨曦绽放出一缕金芒,恩露滋养万物。小天换换睁开双眼,看着那一抹朝霞自语道:“在此沧澜域修为至玄天境中阶已是巅峰,想要安然处置只有尽快恢复精神力了,这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虽然这次顺利斩杀吕珍珠和邹勇平获得坤君殿。且与戚凌云相安无事,其看上去慷慨大度,但我为何总是感觉这沧澜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这般简单?”想到此他摇摇头不愿再去多考虑,在这实力为尊的天下,纵使你阴谋通天也难逃一劫,倒不如潜心修行。
“坤君传承到底是何功法?天下武功异曲同工,德厚者心有万物。天下万物皆为武功!以吾仁躯承载乾坤,自可笑傲苍穹。这句话听起来与其说是功法倒不如说是让人一心向善的道德论语。可如今天下无处不充斥着尔虞我诈,哪里来的厚德载物?难道要呈心博忠,割肉喂鹰?”小天按照培元密宗释解出的招式潜心揣摩了两天都未得要领,不由摇头苦笑一声:“古人智慧博大精深,看来我的心境还未到啊!”说着站起身向海边走去。
“小天供奉——小天供奉——”一名族人远远的大叫道。
“何事?”小天问道。
那名卢家族人气喘吁吁的道:“供奉大人,族长叫我请你过去。”
小天闻言问道:“为何?”
那人喘息了一番后徐徐道来:“梁家、齐家几位家主昨晚灭了施家,现在提着施家四百八十直系族人的人头前来,族长令我叫供奉一起去赴庆功宴。”
“如此之快!”小天笑了笑向小镇走去。
来到镇外,只见城墙下整齐码放着一堆人头,施正海父子的首级摆在最上面。小天看后叹息一声向卢府而去。
院内熙熙攘攘高朋满座,后院早已摆下一百二十桌酒席。见到小天前来后,卢守一和卢印以及各位族长都上前迎接,大叫寒暄一番后就此落座。席间四,众族长看到心愿已成都开心不亦,小天这棵大树算是抱稳了,于是众人都开怀的畅饮起来。四长老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忙里忙外的帮忙张罗酒席,很快卢府的酒窖便被搬了个空。
醉眼朦胧的各位族长都不停的叫嚷:“上酒——上酒——”家丁们闻言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四长老风风火火的过来道:“为何不上酒?”
家丁们一脸苦相的道:“酒窖全空了。”
四长老一听大惊:“高朋满座我们卢家怎么能失了礼数?这可如何是好?”
思索了一番突然激动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