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不松手,她无可奈何,索性用空着的手拉了被子,示意司命挪到床柱上靠着,她在他怀中找两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感受着那股真气在心口环绕带来的温暖悸动。
心口的疼似乎稍缓和了些,傅云杉脑中开始高速运转,做着一切能以最快速度最低代价达到她要求的计划!
将脑中几个因资金不足不能进行的计划删除,傅云杉只留下了最后一个,尤为关键的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在司命怀中,睁开眼,正对上司命探究的眼神,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在司命的胸口有一条极其诡异的深色线,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突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瞪着那条线,脑中天雷阵阵!
那……该不会是她睡着时流的口水吧……吧……吧……
肯定不是!
男人的胸腔可疑的震了几震,足有十秒才重新恢复平静,傅云杉抬头看着司命面瘫似的脸,摇了摇,司命不会笑,他不可能知道那是她的口水!
嗯,他一定不知道!
做完自我催眠,她深吸一口气,卷了被子赶司命下床,司命乖巧的起身离开,双眸里的笑意一直驱散不开。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想透了最重要的事,一品阁药膳大厨被挖,方子被卖反而显得简单了,至于解决方法……
一大早,傅云杉悄声吩咐了司命几句,看着司命吃完饭出门,又叫了顾淮扬一起吃早饭,向他打听京城各大权贵势力划分,了解最近几年的动态变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材料,她一头钻进屋里写写画画,一整天都没出门。
晚上,她打着灯笼和司命一道出门去找人。
一个巷子深处,不起眼的小宅子里,司命推开大门领着傅云杉走到一间房屋前,推开门,在灯笼的照映下,被捆绑在床上的一家几口都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一个中年男人看见朦胧光晕下的傅云杉,吓的脸都白了,口中呜呜发着声响。
傅云杉看了司命一眼,司命了然的上前解开一家人的穴道。
“东家饶命,东家饶命……”
正是被珍馐酒楼挖走的原一品阁老乔头和他的一家人。
解了穴道,一家人瑟瑟的缩在一起,抱头痛哭。
傅云杉将灯笼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椅子上看老乔头闹腾够了,开口问道,“珍馐酒楼出了多少月例?”
“二、二十两……”老乔头颤声回答。
傅云杉点了点头,“确实比一品阁给的高。”
“小的错了,老东家饶命!饶命啊……”老乔头哭喊着,眸子时不时往门口瞧。
傅云杉瞥了他一眼,笑,“你觉得是别人听到你的声响来的快?还是我杀了你逃跑快?”
司命的手瞬间箍住老乔头的咽喉,淡光下,让床上的人瞧见他越发通红喘不过气的脸色。
屋内瞬间寂静下来,一家人捂着嘴惊恐的往后退。
傅云杉轻咳一声,司命松开手,老乔头身子如筛糠一般抖索着,“老东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一点,你没有错!”傅云杉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保密文书是你签的吧?看清楚里面的条款了吗?若方子由你口中泄露,赔款十万两!”
老乔头一怔,“小、小的没有那么多银子……”
“我不要你赔钱!”傅云杉收回文书,拿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他,老乔头不明所以,看她,傅云杉笑了笑,“明日太阳落山之前,我希望你们一家离开洛边,随便找个镇呆也成,去别的府城也成,我只要知道,药膳除了一品阁,再无其他地方能做!”
“这、这么简单?我、我不……不用赔银子?”老乔头一脸不敢相信,眸子里闪过一抹窃喜。
傅云杉垂眸,想了想,恍然道,“啊,对了,别心存侥幸,如果方子再从你口里外泄,我保证,你们下半身将会在懊悔里过日子,且痛不欲生!”
老乔头脸色一僵,颤抖着手接过银票,“不、不敢了。”
“说好了。”傅云杉笑眯眯的转身,“我们走吧。”
司命点了点头,看着傅云杉出了门,身形如电,在老乔头身上狂点了数十下,后瞪着床上的一群人,杀气顿开,“敢泄露,他就是下场!”
众人惊恐的捣住嘴,连连点头。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习惯司命跟随的傅云杉并没有察觉司命的小动作,等二人走出好远,听见院子里传来男女的痛哭声,她轻叹了口气。
第二日,傅云杉带了人去人牙子处挑人,找的大多是年岁不大,看着或聪明或憨实,或有学武慧根的孩子,几乎将人牙子处10—18岁左右的孩子挑了大半去。
人牙子姓姜,是个爽利的人儿,见傅云杉这般挑人,就知道是哪里的大家,说笑间就让了不少银子,将三百四十两的银子砍了四十两,只收了三百两。
傅云杉自然知道做生意里面的门道,笑着请他以后再留意一些体质好的孩子,年龄小一些也没关系,姜牙子满口应下,觉得这四十两银子让的实在值。
傅云杉一共挑了三十四个人,留了十八个给王掌柜,让他等楼重派的人过来后着重培养这些人,剩下的全带回了清河,安排在石佛堂的院子里住,让司命每日教他们习武训练。
为了大棚的保密性,傅云杉破了银子,让王叔将百亩良田全圈了起来,外围是高高的墙,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