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理他!

虽然听不到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说了什么,也不顾及眼前的少司宇或许会是好几年前的她,那时候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交集。马文才就是下意识的觉得,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男人对他的女人不怀好意。若不是无法触及,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觊觎他马文才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哄逗、讨好、威逼利诱,男人始终得不到面前小人儿的半分回应。隐隐的怒火在男人漂亮的眸子里缓缓晕染开,最终他还是不耐烦了。钳制住她、狠狠地、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却被那原本没有反应的人微微侧脸躲开了。男人的唇瓣,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肩头,那瘦削、孱弱彷佛一用力就会被他捏碎的肩头。

马文才的心,倏然紧了。换成是他站在那男人的立场,他不敢想象自己心爱人儿的下场。

残暴和血腥从男人眼中闪过,下一刻便见他大力的撕烂她素白的长袍,愤恨的冲她俯下头去。

不要!!

妖艳的红,刺激的马文才的眸子生疼。他紧握的双拳上青筋暴起,本不怎么算长的指甲仍是深深地嵌进了肉中,在这虚幻的梦中竟然也能让马文才疼得无法呼吸。

光洁的脖颈间,男人如野兽般疯狂撕咬着她雪白的肌肤,汩汩鲜血顺着少司宇破碎的衣衫缓缓滑落。没有丝毫的挣扎,她只是木讷的看着远方湖面上飘渺的水雾。偶尔因为脖颈间的伤痛微微皱起了眉头,继而咬紧了自己的唇角。直至苍白的唇瓣,被她自己蹂躏的血肉模糊,马文才也没见她哭喊一声。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马文才的心在滴血,碰不到……他触及不到他们的世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她被别人折磨,自己却始终无能为力。从未有过的强烈挫败感,几乎让马文才仰天嘶吼。

忽而场景一转,面前的两个人都不见了。山洞,也似乎随之消失。再抬头时,远远的马文才便看到了大队的人马。他们服饰奇怪,似乎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中原人一支。人群簇拥中,他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雪白的狐裘斗篷也掩盖不住她此时的狼狈,妖冶的鲜红顺着左肩浸染了大半个身子,少司宇整个人虚弱的彷佛随时都会消失般。

他们身边不远处,那个疯狂的男人被人五花大绑着,明晃晃的钢刀架颈。那手持钢刀满脸肃杀的人马文才也认识,正是才见过的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黎家兄弟之一。男人依旧是笑的猖狂,看向她的眼神还是那般的火热,马文才恨不得冲上去将其剥皮拆骨、挫骨扬灰。

可还没等他靠近,却又是物换星移、天地变色。所有人都不见了,没了那疯狂的男人,也没有了自己魂牵梦萦的小人儿。马文才焦急的四处呼喊,却是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

“司宇!!”猛然坐起,耳边便传来叮叮当当锁链碰撞的声音。

“别吵……”细碎的呢喃迷迷糊糊的响起,马文才回头,便看见自己身边几乎蜷缩成一团和小白的睡相有的一比的人。

她在这里!捏紧的心,骤然间便松了下来。原来,那只是个噩梦,真是好可怕的噩梦。侧了身子伸手小心的替少司宇盖好被子,想到之前她说什么都不和自己睡床每天睡绳索,还为此做出了太多太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马文才便忍不住弯了唇角。

看来,这情锁还真是个好东西,自己还真的要好好感谢那个雪月教的刁蛮大小姐才是,若不是她的胡搅蛮缠,自己又怎么能软玉温香抱满怀?

捻被角的手在少司宇肩膀的位置停了下来,马文才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忽然间就想起了刚才的梦境。一丝狐疑猛地窜上心头,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做那种古怪的梦?难道,是和锁住他们两人的情锁有关系?

心念微转,他原本准备收回来的手缓缓的探向了少司宇紧束的领口。曾经,他以为少司宇总是衣领高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可是那个梦让马文才心中有了小小的不安。他小心的拉开她的衣领,几道白色的疤痕便生生的暴露在马文才眼前。伤口应该得到了及时的处理,若不是很仔细看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察觉的。

眼眶一酸,马文才的泪便不受控制的滴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了少司宇光洁的肩胛上。那不是梦,原来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曾经真实发生在少司宇身上。难怪,难怪黎家兄弟在看到她被锁住时,都会有那般过激的反应。

“嗯……冷……”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某人的脑子在三十秒之后方才恢复了稍微正常一点儿的运作方式。

“你!你!!”见鬼似的推拒着几乎压在自己身上的马文才,少司宇难得的涨红了脸,“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脱我衣服干什么,马文才你……流氓!!”

骂完后某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情况不对,这个被自己骂流氓的家伙怎么不回嘴不辩解,“你,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她印象中的马文才,不该是个会轻易流泪的男人才对啊?

“对不起……”心疼的摩挲着她脖颈间的伤痕,马文才哽咽,“我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你……那样,我就可以早一点守在你身边,时时刻刻保护着你,你就不会……不会……”

浑身僵直,少司宇愣愣的看着满脸自责的马文才,心中乱作了一团。那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明明不应该会有别人知道的啊?

“从今以后我


状态提示:第90章 梦魇--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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